全章节将门王妃: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
  • 全章节将门王妃: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郑大钱
  • 更新:2024-04-12 22:43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6章
继续看书
古代言情《将门王妃: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》是由作者“郑大钱”创作编写,书中主人公是谢德音周戈渊,其中内容简介:抱住不放,哭着道:“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着想,想多挣些银钱,那印子钱许多府上都放着,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放?我这些年来为了你们陆家操碎了心,为你生儿育女,你竟然要休妻,陆承福,你还有没有良心了!”王氏哭的鼻一把泪一把,陆元昌此时也不能任由父亲休了母亲,只能跟着求情。“父亲三思,母亲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再说不过是印子钱,收回来便可以了,并无人知晓。”......

《全章节将门王妃: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》精彩片段


王氏一听休书两个字,瞬间脸色煞白,当即一把抓住平阳候的胳膊,紧紧抱住不放,哭着道:

“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着想,想多挣些银钱,那印子钱许多府上都放着,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放?我这些年来为了你们陆家操碎了心,为你生儿育女,你竟然要休妻,陆承福,你还有没有良心了!”

王氏哭的鼻一把泪一把,陆元昌此时也不能任由父亲休了母亲,只能跟着求情。

“父亲三思,母亲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再说不过是印子钱,收回来便可以了,并无人知晓。”

平阳候气的额角青筋隐隐,一腔火气发泄在了陆元昌的身上,抬脚便踹了过去。

“都是你招这么个搅家精进门,才让我们侯府丢了这么大的脸,那华月郡主不过是定远王遗孤,将来也是没落贵族,能对我们府上有什么帮扶?若是你跟你媳妇一心一意好好的,那谢家富可敌国的财富,还不是任由你予拿予取?有了这泼天的富贵,在朝中什么样的地位得不到?”

平阳候府说这话的时候,没有留意到正厅门口站着的谢德音,谢德音看着这一屋子的人,眼中讥笑,她前世怎能那般有眼无珠,看不出这一屋子的豺狼虎豹,满心算计?

陆元昌也是后悔不已,原想着周华月在太后面前得脸,好歹也是皇室郡主,怎么着也能在太后面前说上话。

可是几番试探后才知道,太后虽然垂帘听政,可是能左右的朝中大事极少,朝政都是掌握在周戈渊的手中,便是他想谋个官职,旁敲侧击的跟周华月说了,周华月也无能为力。

陆元昌不敢反驳父亲,只能跪直了身子,听着训斥。

这一切不该如此的!

这本来应该更好的!

谢德音在成婚前那般仰慕他,倾心他,为何会突然间冷淡至此?连他的话都不信了?

这一切仿佛有一张网一般,密密麻麻的将他网住,不得动弹。

“都是儿子的错,做下了糊涂事,以后儿子定会好好反省自己,与谢氏好生过日子,再不惹出事端。”

谢德音颔首垂眸,生怕自己眼中的恨意被人发现。

他想好好过日子便能好好过了?

她要让他,一步一步的走入绝境,再难翻身!

要让他尝尽这世间的苦楚与绝望!

要让他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

恨意让她眼前浮现了煜儿被丢进蛇堆的一幕,她止住了恨得发颤的双手,却止不住眼中泪意的涌动,滴落在了身前的衣襟上。

此时谢德音的眼前出现一个指节分明的大手,他手中拿着帕子,递了过来。

这是一个男人的手。

谢德音微微诧异的抬头,没想到竟然是陆修齐。

只见他清隽的眉眼间,似有悲悯之色,谢德音微微一愣,陆修齐已经将手里的帕子塞到了她手里。

“擦一下吧。”他声音温润,仿佛在安抚孩童一般。

说完,陆修齐抬脚进了正厅,只留下门外的谢德音怔愣间还未回神。

“父亲,祖母醒了。”陆修齐的声音不大,带着惯有的清冷,

平阳候一听陆老夫人醒了,也顾不上训妻教子了,赶忙站起身来就要过去。

人还没走出去,管家便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。

“侯爷,大事不好了,京兆府尹差了衙役来,说咱们府上放印子钱,逼死了人,此时苦主们告到了衙门,知府大人差人来传我们府上的人过去审理此案!”

“我们是城郊的菜农,每日里靠买菜为生,当初送菜的时候说三日一结,可是如今都半月了还没有结账,我们家实在是无米下炊了。”

一时间,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看着陆元昌,七嘴八舌的说着侯府拖欠的银钱。

在场没走的世家贵眷们,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,像他们这种世家贵族,哪里会被人催债催到家门口,还是府里办寿宴的时候。

她们都震惊了。

“合着府里的奇花异石,时令鲜果,全是赊账赊的呀?”

“没那个实力就不要打肿脸充胖子呀,我们到这样的人家赴宴,真的是晦气。”

“这平阳候府,从老侯爷没了开始,就真的不行了,如今竟然连场寿宴都办不起了,真真是子孙不肖。”

那些未走的宾客们在你一声我一语的小声议论着,声音恰巧陆元昌能听到,脸上涨红,眉宇之间的怒色森然。

“管家呢?去把管家叫来!”

管家这时候抹了一把头上的汗,唯唯诺诺的从后面走出来。

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是不是你中饱私囊,克扣府中用度的银两了?”

管家普通一声跪在地上,颤颤巍巍道:

“回世子爷,真不关老奴的事,是月夫人,月夫人让府中一切的用度都赊账,老奴提醒过月夫人,可是无奈拗不过月夫人,只能听从安排。”

陆元昌一听又是周华月,心中对她的不满已经转成了怒气!

她没有管家的能力为什么要揽过去掌家权,好好的一个侯府被她折腾成什么样子了!

周华月本就不是真的肚子疼,只是博取陆元昌怜惜的手段,看着陆元昌拉着谢德音去送客,心里本就百般吃味儿,留意着这边的动静。

在听到门口许多商户上门讨债的时候,周华月心里还十分的心虚,可是听到管家将这一切都推到自己的身上,周华月瞬间就不干了!

在场的都是京中世家,若是今日由着她背了黑锅,以后旁人会怎么议论她!

周华月当即推开人群,冲到陆元昌的跟前,抓住他的胳膊,委屈的说着:

“元昌,你不要听他们瞎说,从我接手府中中馈开始,便一直劳心劳力打理着府里的一切。可是娘她只给了我管家的权利,却没将侯府有收益的铺子和田庄给我,那些挣钱的进项,都还在娘手里,娘不肯拿出来,府中入不敷出。元昌,你若是不信,便问姐姐,姐姐也是知道了这点,不想给府里继续出钱,才撒手不管府里的中馈。”

周华月将事情引到谢德音的身上,谢德音此时站在陆元昌身后不远的位置,轻摇着蒲扇,似乎极其惊讶周华月说这番话。

“我一直都知晓府中账上没钱,至于府中的进项在谁手里,我也并不清楚。我掌家的那段时间,府里的吃穿用度都是我贴着陪嫁的嫁妆。

而且,这府里的中馈不是妹妹你非要掌管的吗?当时妹妹给婆母请安的时候,说你在太后娘娘那儿便学着管理宫规事务,连太后娘娘都称赞不已,我想着太后娘娘教出来的人,总是错不了的,这才从我手里接过了管家权的。

若非是妹妹搬出太后娘娘,放眼望去,莫说是京城了,便是这天下,又有几个人家是妾室掌家的?连我们谢家这样的商贾人家都晓得礼义廉耻,断不会让一个妾室掌家的。”

弹劾周戈渊的朝臣听闻此言都不由得一愣,只听马家人说周戈渊杀了马庸,谁曾想还有这样的内幕。

而且人也不是周戈渊杀得,杀人的小妾也死无对证了,这下可让人犯了难了。

“现在马尚书死了,自然摄政王说什么便是什么。将那杀人的罪名推到自己小妾的身上,臣亦无话可说。”马尚书那一派的人此时依旧不依不饶。

周戈渊来之前便猜到了朝堂上的声音,此时他看着说话那人,气势渐渐阴冷,狭长的的眸子晦暗深沉,似那吞噬人的深渊一般。

摄政王的威势之下,太和殿内针落可闻,众大臣们,大气都不敢出。

在众人以为,摄政王要发怒雷霆手段压下这件事时,只听他声音淡漠的说道:“那就让马庸那个老东西自己说。”

随着他的话音刚落,大殿之外便有甲胄之兵抬着东西上来了。

待到大殿中,士兵将抬着的架子放下,揭开了上面的白布。

随着白布揭开,大殿上的人被吓得惊呼出声,靠得近的,更是步步后退,趔趄摔倒。

马尚书的女婿是工部侍郎,此时愤怒的出声质问:

“摄政王这是何意?竟辱人遗体!”

被抬上来的不是别人,而是马庸的尸体,马家人已经给他穿好了衣服,所以,身上那些恐怖的血迹都掩盖住了。

周戈渊并没有理会谁说了什么,只看着殿外,被士兵带进来的人。

只见那人颤颤巍巍的跪伏在大殿上,因为惧怕,话都说不利索了。

“草...草民叩见陛下,叩见太后,叩见摄政王。”

非官员,自然不知大殿上的行礼规范,只是此时并没有人纠结这个,而是好奇摄政王要做什么。

“他是大理寺的仵作,今日来,便是来告诉你们,马庸是怎么死的。”周戈渊神色淡淡,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。

那仵作此时得了命令,便上前来到马庸的遗体前,用刀将马庸的衣服割开,任由他的遗体暴露在大家的视野中。

工部侍郎待要上前阻止,便有禁军上前,明晃晃的刀剑之下,众大臣们震慑住了。

马系的官员,知道马庸势去,若是不把摄政王拉下来,他们必定会被清算。东阁大学士,内阁次辅马文远乃马庸族弟,见此情形,当即大骂道:

“周戈渊你目无君主,禁军岂能由你一人调度!你携重甲之士出入太和殿意欲何为?难道要谋权篡位,残害陛下和百官......”

马文远话没说完,便被离他最近的禁军挥刀斩死在大殿之上。

百官再一次惊呼,更有甚者,直接双眼一翻,晕厥了过去。

大殿中见了血,小皇帝吓得撩开帘子,一把扑到了太后的怀里。

“母后,朕怕......”

“皇儿莫怕,摄政王是不会害我们的。”太后温声软语的轻哄着。

周戈渊皱眉看了一眼帘后,显然是对小皇帝这番怯懦的作为,以及太后对其溺爱的不满,不过眼下并非是纠正这些的时候,朝堂上的事更重要一些。

他斜倚着王座,墨袍随意的铺展开,占满了整张王座,姿态矜贵悠闲,仿佛大殿上只是死了一只不起眼的阿猫阿狗。

“马文远危言耸听,其心可诛。马家目无法纪,如此混淆视听只怕是要掩盖事实的真相。马庸之死,本王要查到底,谁敢阻拦,便随马文远一块去吧。”淡淡的语调,仿佛在说今日的天气一般。

只见他的手浅浅抚摸着左掌虎口处的齿痕,是昨夜里防止谢德音自残,被她咬出来的。他缓缓抬头,环视了一圈,无人敢与他对视,皆不由自主的低下头颅。

他们这才明白,所谓的顾命大臣,三足鼎立的局面都是虚的,手握生杀大权的,一直都是周戈渊一人!

仵作继续查验,朝堂上却不敢再有一人出声。

东阁大学士,内阁次辅他说杀就杀,说话的时候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脑袋够不够硬。

马庸被仵作赤条条的展露在大家的面前,此时身前以及咽喉处恐怖的伤痕便暴露了出来。

以咽喉处为中心,延至胸膛,早已血肉模糊,令人不忍直视。

仵作小心查验,甚至下面也检查了,曾经高高在上的内阁首辅,毫无体面可言,仵作许久才跪下来回话。

“回摄政王,死者被利器所伤,看伤口形状,十有八九是金钗,咽喉处最为致命,其余伤口,一共六十七下,皆是金钗所刺,死者失血过多而死。”

众朝臣听着,已经信了周戈渊的话。

若是周戈渊杀人,又何须金钗刺六十七下。

仵作紧跟着补了一句:“死者生前还用助兴回春的补药。”

这下,更证实了周戈渊话的真实性了。

太和殿内一时无声,便是马庸一党此时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。

“众卿如何看?”

周戈渊此时开口打破了沉默,环视了一圈,慵懒的目光却仿佛有着洞悉一切的清明。

此时众人哪里还敢说什么,只有一些以前依附马庸一党的人,知道此时若不能明哲保身,那就真的要万劫不复了,便率先站出来说道:

“臣有话说。”

周戈渊看向他,只听他说道:“臣参马庸内帏不修,以权欺人,家中子弟霸占民田,奸掠良家女,族中子弟欺男霸女无恶不作,望明察。”

他一站出来,便有不少人心思明朗了,也都纷纷站出来,将所知道跟马府有关的罪证列举出来。

不管什么样的官员,都有或多或少违法的事情,禁不住细查,更有人不知内情,随便编造一两个罪名,来撇清关系。

周戈渊淡淡的看着大殿中争相举证的人,狭长的眼眸似带着笑意,唇角却翘起一个讥讽的弧度。

他招了招手让小皇帝过来,小皇帝不敢靠近他,太后推着他低声道:

“快过去,你摄政王叔是不会害你的。”

小皇帝怯懦的走到周戈渊身边,周戈渊抬手揽着他的肩膀,讲他揽过来,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些朝臣,指点着对他低声道:

“陛下,今日臣教陛下明白一个为君之道。君王是什么?是天下万万人之主,君王之道,便是驭人之道。驭人之道便是要洞悉人性,洞察人心。天下疆土,兵谋之,天下人心,权谋之。一为杀鸡儆猴,雷霆手段。二为恩威并施,收买人心。其三,旁敲侧击,相互牵制。什么人能用,什么人得用,要分辨清楚。”

小皇帝似懂非懂,却怕极了,只得点点头。

太后在帘后,隐隐绰绰看到周戈渊手掌上齿痕,目光暗沉,情绪不明。

院子里吵吵嚷嚷,王氏出来一看,直气的心口疼。

谢德音赶紧扶着王氏去内室躺着去了,没过一会,就听着吴嬷嬷进来请示:

“夫人,月夫人动了胎气,世子爷抱着她回潇湘苑了,带回来那姑娘被伤了头,昏倒在院子里了。”

王氏只觉得头疼欲裂,心中不由得责怪周华月不省心,正头夫人都同意纳妾了,一个妾室却这番做派,让府里上下看笑话。

只是周华月是太后的人,她不好说什么,只能压下心中的火气,却气着了自己的身子。

“娘别气,一会我差人过去看看,华月妹妹定然会没事的。既然华月妹妹不喜欢那姑娘,我这就让人将她送出去。”

王氏本来不喜欢谢德音,嫌弃她是商户出身,但是如今看到周华月那做派,心中便不喜周华月了。

周华月怀着孕,难不成让她儿子身边没个伺候的人?守着她不成?

“不必,将人安置到后头的翠香院。”王氏说完,似乎也有顾虑,叹了口气道:“抬成妾室的事且先放一放,先让她这么住着吧。”

谢德音应了一声,安排了下去。

心中冷笑,知道陆家这是忌惮太后。

不过不要紧,只要人留下来就行了。

-

摄政王府。

周戈渊听着下面的人回着话,手中擦拭刀刃的动作一顿。

“那女人是谢氏买来的?”

“回王爷的话,正是,那女子是谢家大公子买来的扬州瘦马,故意安排到了陆元昌的身边。”

周戈渊示意他继续讲下去。

“陆元昌的后院闹的不得消停,华月郡主三不五时的就去平阳候夫人院子里哭一阵,平阳候夫人生怕得罪太后,压着没给那女子名分,也因此病了一场,平阳候夫人可能对华月郡主拈酸吃醋的行为不满,将府里的中馈交到了世子夫人的手里。如今平阳候府的内宅是世子夫人在管着,华月郡主闹的太难看,从府里流出许多的流言,对华月郡主的名声不大好......”

周戈渊听他说着便将话题的走向偏到了周华月的身上,微微皱眉。

“只管说谢氏。”

管家一愣,原以为王爷让他留意平阳候世子内宅的事情,是怕华月郡主到了陆家吃亏。

却原来是因为谢氏!

“谢氏刚接手府里的中馈,她年轻且没什么家世依仗,且家里还有华月郡主这样的贵妾,想来也是不好管的,这两日没什么动静,不过......”

周戈渊狭长的眸子扫了他一眼,管家不敢停顿,马上道:

“谢氏身边的贴身丫鬟,这几日买了不少药,看她的模样,像是瞒着人出来的。”

“哦,什么药?”

“都是一些淫羊藿,肉苁蓉,巴戟天之类的强精壮阳之药。”

一个女人,买这些药,自然是要给自己男人吃的。

周戈渊想到陆元昌在自己面前卑微讨官职的模样,冷嗤了一声。

“废物。”

管家看自家主子这恶意勾唇,那狭长的眸子里尽是讥讽的样子,便知道他看不上陆元昌。

“那丫鬟除了这些药,另外还给了药店一个方子,问了药房掌柜才知道,是副安胎的方子。”

周戈渊倏忽抬头看着管家,手被刀刃割破都未曾察觉。

“安胎?”

骤然提高的声音,吓管家一跳。

“是安胎,老奴也很好奇,若是陆元昌身子不好,世子夫人不想让人知道,让贴身丫鬟出来买一些补药可以理解,可是这安胎药不该呀,若真是陆元昌的子嗣,府里的大夫就能开药,何必这般掩人耳目?”

“下去吧。”

说完,周戈渊便挥手让管家退下了。

他眉头紧皱,那夜的情形再次浮现在眼前。

那晚上他要了她许多次,事后他离开时,她昏迷不醒,竟忘了避子药的事情。

陆元昌不会蠢到把妻子送到别的男人床上,事后不处理干净吧?

周戈渊心中生了疑,势必要搞个清楚。

-

平阳候府。

青黛把药放在桌上,将灯挪近谢德音,低声提醒道:

“小姐,夜深了,吃了药就休息吧,这些明天再看吧,您还怀着孕呢,当心身子。”

谢德音嗯了一声,将账本合上放在一旁。

“待理清了这些账就好了。”谢德音接过药喝下,便由着青黛服侍着洗漱歇着了。

谢德音躺在榻上,一时没有睡意。她闭着眼睛伸手抚摸着自己腹部,此时已经微微有些凸起的形状了,平日里穿衣看不着。

她现在已经尽量穿宽松的衣服了,可是肚子一天天变大是瞒不住的,最多到五个月的时候,不管穿什么衣服都遮不住的,要加紧行动了。

谢德音暗暗想着,之后翻了个身。

不知为何,谢德音总有种不安感,与平时不同。

仿佛有野兽埋伏于黑暗之中,窥视着她,随时会扑过来将她撕碎。

她缓缓睁开了眼,在看到床头伫立着的人时,惊骇的刚要出声,只见那人形如鬼魅般迅速,当即捂住了她的嘴,谢德音下意识便抽出枕下的匕首,朝着来人刺去。

似是没料到她一个女人的床榻上还有凶器,闪躲不及,只能徒手去抓,刀刃割伤掌心,周戈渊微微使力,匕首便从谢德音的手中震脱开。

“是我。”

在他靠近捂住她嘴巴的时候,谢德音便知道是他了,他身上熏得香是冷木香,上次在宫中时便闻到了。

不过那又怎样,她想刺他解恨刚好有这样的机会。

只可惜没能让他吃更多的苦头。

周戈渊目力极好,便是这样的黑暗中,也能看到谢德音此时愤愤的眼神。

“你若是大叫,本王倒是不介意添一桩风流韵事,只是不知夫人怕不怕名声受损?”

谢德音在知道是他后,自然不会再喊人,只是这样被他居高临下俯瞰,且自己孕后贪凉,身上只着一层薄薄的轻纱,便是在黑暗中面对着他,也让谢德音极度没有安全感。

周戈渊松开了她,谢德音不动声色的将身旁的薄被往上拉。

周戈渊自然注意到她的动作,只当作没看到,想着要如何开口询问时,听着谢德音开口道:

“王爷这是想清楚了,要做我的面首?”

马甲将门王妃: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古代言情、宫斗宅斗、重生、佚名古代言情、宫斗宅斗、重生、小说《将门王妃: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》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,小说以主人公佚名为主线。郑大钱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,这个大大更新速度还不错,将门王妃: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目前已写777843字,小说最新章节第362章 抓周宴,小说状态连载中,喜欢古代言情、宫斗宅斗、重生、这本小说的宝宝们快来。

书友评价

这本是我这几年看过最好的言情,话说我一年至少看100多本。,才8.2分,天理不公啊[偷笑]

好看好看,就是更新太少了不够看,作者对于男女主的心理和性格变化都写得很合理!

越来越好看了环环相扣!!作者太会写了

热门章节

第9章 看戏

第10章 王爷准备做我的面首?

第11章 跟本王玩欲擒故纵?

第12章 无底洞

第13章 求他,救我

作品试读


王氏看着谢德音还算贤惠,才算气顺了。

自从周华月进门以来,谢德音还算贤惠,每日里必然会叮嘱厨房给儿子补身子,且都是自掏腰包,而且还会在自己面前卖个好,说是自己给儿子准备的。

王氏甚是满意。

陆元昌不疑有他,接过吃完了。

回去歇息的时候,陆元昌鬼使神差的没有去别的院,而是跟着谢德音回了沧澜院。

以前的谢德音,满眼里都是他,现在她眼中的疏离和一种似有如无的恨意,让他不安。

看她在摄政王跟前的待遇,陆元昌猜到她八成是知道新婚之夜的事情了。

沧澜院的丫鬟们看着世子跟了进来,个个都喜出望外,这还是成婚以来,世子爷第一天晚上来她们沧澜院。

嬷嬷忙喊着小丫鬟们去准备热水,伺候世子,势必要把陆元昌今晚留下来。

谢德音只当作没看到,由着丫鬟们卸了钗环,进了净室。

等出来的时候见陆元昌没走,反倒是坐在床榻边上,谢德音伫立在屏风处,静静的看着他。

陆元昌面对这样冷漠的妻子,一时有些无措,站起来,行至她身边,眼中含着愧疚之色,晦涩的开口道:

“阿音,你对我有误会。”

谢德音挑眉,静静的看着这个贱男人演戏。

“成婚的前一日,摄政王突然到访,他以强权压人,让我......”陆元昌装作十分难启齿的模样,痛苦道:“想必你也听闻过摄政王年少时曾与太后青梅竹马,后来先皇横刀夺爱,摄政王这些年一直没能忘了太后,他无意中见过你一面,知道你要嫁给我,便提出了过分的要求。我原本不从,可是他拿侯府和我陆氏全族的性命威胁,你看马家的下场,我陆家如何能跟马家相比?那夜之后,我十分的痛苦,不敢面对你。后来借酒消愁的时候又做了荒唐事,逼不得已才纳了周华月。如今经历这般多,我才知晓,我心中爱着的只有你一个,我不在意之前的一切,阿音,我只想跟你好好过日子,今夜让我留下,我们做真正的夫妻好不好?”

不得不说,陆元昌真的很会演戏。

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,愧疚心痛,哀伤悲愤之色满溢。

若非是前世痛彻心扉的经历,还真就信了他是强权压迫下,为了保全家人才逼不得已只能忍受辱妻之耻。

尽管如此,还愿意全心全意对待已经失了贞洁的妻子。

谢德音险些笑出声,忍不住拿眼睇着他,看着他眼中殷切,分明是今晚要留下,将这夫妻的名头做实了。

如今不知道拿什么控制她,想着要了她的身体?

莫说是与他同床共枕了,单是看他一眼,谢德音都要恶心的吃不下饭。

她不与他争论,只望着他,沉默片刻说道:“你当日求娶时说过,一生一世只我一个,如今我过门不过四个月,先是有了一个贵妾,后又来了个柳姑娘。我也想与你好好过日子,只是你当日的誓言每当我想起时,便腐心蚀骨般的难受。或许以后时日长久了,我心中能释然,只是眼下,我心中膈应万分。”

陆元昌没想到自己不嫌弃她,她竟然还嫌弃自己。

只是心里的话却不能宣之于口,只能气闷的问道:“那要到何时?”

陆元昌的话刚问完,就听着院子里吵吵嚷嚷,谢德音侧耳听了一会,吵嚷的不是别人,而是周华月身边的贴身丫鬟樱桃。

小说《将门王妃: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
“昌哥儿媳妇,你过来。”

谢德音没想到陆老夫人谁都没理,竟然喊自己上前。

谢德音上前,墩身在陆老夫人的床头。

“祖母,孙媳在。”

陆老夫人拉住了谢德音的手,一双浑浊的眼睛带着歉意道:

“是我们陆家对不起你,让你刚进门三个月,便要忍受欺辱,老婆子年纪大了,看着他们胡闹,没能及时制止,是祖母的不对。”

谢德音低垂着头,只低声道:

“与祖母无关,是孙媳无能,留不住夫君的心。”

陆老夫人哪里看不出来谢德音的委屈,以及对陆元昌早已死心的心寒。

只是现在府上的情况,得有个人掌控全局。

在揽月庭的时候,她便看出来了,这个谢氏虽然千娇百媚,看着软弱可欺,但却是有大主意的人。

王氏母女加上周华月都没在她手里讨到好处,丢了面子又丢里子,不急不躁,娴静沉稳,这样的人,才有做当家主母的资格!

王氏那个目光短浅的,只能看到眼前的蝇头苟利,得罪了谢氏,实在是愚蠢。

“祖母知道你的委屈,我们女人一朝嫁了人,有几个不委屈的?昌哥儿那个糊涂孩子不知道你的好,日后他渐渐会明白的。

孙媳妇,你是个聪明人,当知道女人这一生眼光要放长远一些,丈夫的宠爱,全然没有自身的地位重要。祖母跟你说句贴心的话,你是昌哥儿的正室嫡妻,不管什么人都不能越过你去,糟糠之妻不下堂,公主再美是二房,只要你在,代表的就是我们侯府。”

陆老夫人说到此处,深深的看了谢德音一眼。

“同样,能带给你荣辱的,也只有侯府,女子出嫁从夫,老来从子,如今你不指着昌哥儿过活,又指着哪个?纵然你不想跟他过了,可是和离归家后,你的日子就能过好了?祖母知道你与他怄气,只是这夫妻间,再大的气,隔了这么久也该消了。

如今经历了这些,想必他心中也有一杆秤,孰是孰非,他心中必然是清楚的,日后定然不敢再做那些糊涂事,你与他好生过日子,若是实在是他寒了你的心,你不念及这份情了,便生个孩子。

后宅孤苦,有个孩子在身边,又是我平阳候的长子嫡孙,将来整个侯府都是你们母子的,何必跟那些眼皮子浅的女人争一时长短。”

谢德音虽低着头,也知道陆老夫人此时是什么神色。

这满屋子人,就她一个明白人了。

这是知道王氏不堪用,二房三房掌管侯府只会更乱,且名不正言不顺,周华月一个妾室更别说,今日惹出这样的乱子,周华月功不可没。

陆老夫人只怕是想将府里的这摊子事情交到自己的手里。

陆老夫人有句话说的没错,她没打算和离,毕竟要给煜儿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,留在侯府是她最好的选择,将来这个侯府只能是他们母子两个的。

谢德音闻弦知雅,只垂眸说道:

“祖母有所不知,并非我不想好好过日子,我进门已有四个多月,夫君有夫君安排,婆母有婆母的打算,这府里的奴仆,管事,账目,孙媳并不能全部调度掌控,实在是有心无力,怕惹出乱子,才偏居沧澜院,修身养性。”

陆老夫人何许人也,一下便听出了问题的关键。

王氏只给人管家权,却揽着所有的财物,让人贴钱管家,更是对谢氏诸多为难,府里的奴仆也是看碟下菜,谁愿意接手这么大一个侯府?

小说《将门王妃: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
“他说了什么?”

“他说......平阳候府的后花园里的假山林立,石处不错的景致,邀......夫人同去。”

今日事平阳候府办寿宴,到处都是宾客和仆从,若是被人寻到一点把柄,自己这么久的努力就白费了!

“若是我不去呢?”

“他说......说夫人若是不去,他便亲自来寻。”元宝说完,便不敢再看谢德音的神色了。

她想也想得到夫人此时的怒火,只不过那位爷想做什么,还真没有人能拦住。

谢德音气笑了,知道他这样说了,若是自己不去,他真的会说到做到,咬碎了牙只能按照他说的做。

此时宾客都在前厅和荷风苑,炎热的天气,后花园反倒没人。

谢德音让元宝守在入口处,她会些功夫,能躲藏好,必要的时候,来人也不是她的对手。

她带着青黛进去了,假山石旁,周戈渊身如华岳般负手而立,听到声音,他转过身来。

脱了那玄色颇有威仪的朝服,只着月白色的锦衫,白玉冠,青玉带,少了几分压迫,平添几分清隽风姿,隐有几分渊渟岳峙的威势。

“臣妇拜见王爷。”谢德音在离他几步之遥的地方停步行礼。

周戈渊面无表情,双目泓邃,泛出酒意,却无醉酒的混沌,反倒是泛着清冷之意。

看着她刻意与自己保持的那点距离,他唇角讥诮。

“随本王进来。”

谢德音垂首轻咬着下唇,随着风轻轻吹来,他身上的酒意混合着冷木香的气味萦绕在她鼻尖。

这样一个喝了酒的男人,谢德音不想随他进去。

“王爷有何吩咐,在这里便可以说。”

周戈渊冷眼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青黛,目光落回到谢德音的身上,往前一步扼住她的下颌,让她被迫仰头,一双眼睛闪着迫人的恣睢在她脸上巡视着,让人如坐针毡。

“让你当着你丫鬟的面伺候本王这个奸夫,你愿意?”

谢德音:“......”

身后的青黛,更是将自己的头垂的更低了,谢德音心里恨不得狠狠地捅他两刀。

周戈渊不由分说,长臂一揽,将她纤细的腰z肢揽进怀里,带着进了假山林中,青黛在后面万分担心,可是又不敢跟进去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摄政王强势将小姐带走。

谢德音平时不来假山林这边,这边山石堆叠,石洞遍布,还有那茂盛的藤蔓垂了下来,宛如给山洞罩上一层天然的门帘。

只见周戈渊拨开藤蔓,带着谢德音进去了。

里面的黑暗,让谢德音的眼睛不适应,脚下的碎石险些将她绊倒,好在周戈渊手臂有力,稳稳的将她半抱在怀里。

许久,谢德音才适应了黑暗,透过藤蔓间的光亮,看清了周围的环境。

没想到这出假山林中,还有这样一个山洞,虽不大,但也并不狭窄。

“本王的东西呢?”带着些许醉意的话,音色低沉慵懒,带着些许不正经。

谢德音回神,微微仰头,昏暗中似乎看到了他唇角似有若无的笑意。

谢德音想到了元宝拿给她的东西,脸色涨红,好在黑暗中他看不到。

“臣妇这儿并没有王爷的东西。”

“呵。”

听着他鼻嗤一声,腰间的手似乎更用力了。

“那本王便亲自动手取了。”

说着,谢德音便觉得腰间的手掌,沿着腰线往上慢慢而去。

谢德音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,周戈渊的声音与平日的冷厉不同,更多了几分放纵之感。

小说《将门王妃: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
三个月前的那个晚上,他不清楚谢氏是自愿的,还是被胁迫才被送到了他的床上,毕竟她眼神迷离情难自禁时,口口声声轻唤的都是夫君。

如今她非但记得自己的声音,看她此时眉间眼底似笑非笑的神色,以及这应对从容的姿态,周戈渊心里便清楚了,三个月前的晚上,她知晓让她欲生欲死的人是他。

不知为何,周戈渊突然有些索然无味了。

原想着,那晚若非她自愿,而是陆元昌巴结讨好的手段,便是不看谢家的面子,看在她清白之身给了自己,也要将她接到身边,好生照顾。

如今看来,陆元昌用她来讨好自己,以求升官,而谢氏自己亦知晓,分明知道那夜的是他,全然不像其他妇人失了清白贞洁就悲愤欲死,反而这番淡然,着实让他......周戈渊眼中浮现讥笑之色,话也比刚才冷淡了几分。

“本王今日刚回朝,陆元昌便上门向本王讨一个巡防营指挥使的差事,胃口倒是不小。”周戈渊淡淡的睨了她一眼,“你觉得,仅凭那夜,也值一个巡防营指挥使?”

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,谢德音自然看得清楚他眼底的轻蔑与讥讽。

上一世她没有进宫,自然就没有见到周戈渊,后来再见到便是在寺庙中,周戈渊要接她去王府,当时她不明所以,只当他是轻薄于她,言辞犀利拒绝了。

谢德音并不在乎周戈渊怎么看她,只要陆元昌不能得偿所愿便好。

“自然是不值。”谢德音轻笑,隽长柔美的眼线微挑,眸光流转间,似暗含风月,又似月姣清辉。“王爷今日引臣妇来,便是问这个?”

周戈渊望着她方才的眸光流转,突然便想到那夜里她眼神迷离低声唤夫君的样子。

诚然,他厌恶陆元昌和谢氏这样曲意迎奉的姿态,甚至觉得谢氏辱了谢家的门楣。

但不能能否的是,谢氏的的确确是个尤物。

单是那样一个眼神,便能让他下腹发紧。

周戈渊往前一步,更加逼近了谢氏,指尖挑起了她的下颌,目光在她脸上游弋。

“本王想知道,夫人觉得陪本王多少次,才能换巡防营指挥使的位置?”

如此赤z裸裸的暗示,谢德音便是傻子,也听出来了。

她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跟男人相对,更何况这个男人是权倾天下的周戈渊。

那双闪着迫人恣睢的眸子,是那样肆无忌惮,仿佛将她一层层剥开,在他面前毫无遮掩。

她喉中发紧,无意识的轻舔了一下唇瓣。

恰巧是这个动作,落在周戈渊的眼里,暗示十足。

他心中轻嗤一声,身体遵照本能,俯下身去。

他的脸往下压来,呼出那炙热的鼻息,与她的鼻息相融,落在她的脸上。

前世种种浮在心头,陆元昌周华月该死,而这个高高在上玩弄权术的摄政王就清白了?

他将她当做太后的替身,毁了她的清白,拿一个巡防营的差事打发了陆元昌,若非是那一夜,她的煜儿怎会落的那样一个下场?

在他唇落下的时候,谢德音偏过头去,任由他的炙热落在她的颈间。

周戈渊一愣,只当是她欲迎还拒的手段,轻嗤一声,在她颈间咬了一下,听着她低声嘶了一声,才心满意足,伸手要扯掉她的诰命服。

此处虽是皇宫中一处偏殿,但周戈渊这般光天化日下便宣婬,可见其轻视之心。

她被抱坐到了院中的石桌上,那般力气与强势,是她所无法挣脱的。

就在他将要扯开她身前衣衫时,谢德音抬手,推着他的肩膀,并未使多大力,她自己后倾,与他拉开距离。

男人眼底炙热的幽光,将他的欲z望展露无疑。

谢德音心中清明,他想要的是这个身子这张脸,便能与他周旋一番。

“王爷既然觉得凭那夜不足以换个巡防营的差事,不如把这个情分给我,何必便宜了陆元昌呢?”

周戈渊眉峰微挑,倒是没想到谢德音竟然越过陆元昌跟他做交易。

“哦?你想要什么?”

谢德音此时香肩半裸,衣衫不整,媚眼如丝,蝶懒莺慵,端的是妩媚绝美,风月无边。

“那夜之后,王爷之雄姿让阿音念念不忘,思之如狂,只盼着能与王爷再相会,好取悦于我身。王爷不如做了我的面首,日后天长地久的缠绵相好,管他陆元昌如何。”

只见谢德音说完,周戈渊身子一僵,如同被雷劈了的表情看着眼前这个波光潋滟的女子。

“你说什么?你让本王做你的什么?”

谢德音抬手轻抚着周戈渊的脸颊,脸上一派迷茫沉溺情裕之色。

“面首呀~”

谢德音挺起身子,靠近周戈渊,另一侧的衣衫滑落,她丝毫不理,只抬起手,指尖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,过喉结,来到胸前,轻轻拨弄开他的外衫。

“若是王爷觉得面首不太光彩,便做我的外室,只要我得空,便出来与王爷相好。”

面首,外室!

如非是这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说,他简直不敢相信,这天底下竟然有人敢对他讲这样的话!

周戈渊眼中的裕望被怒色取代,挥手便打落谢德音在他身前不安分的手,脸色铁青。

玩女人,和被女人玩,是两个概念!

说什么自己雄姿令她难忘,盼着相会,取悦她身,这等低贱的话语,竟然将他轻贱为一个取悦人的面首!

“放肆!”周戈渊眸色森然,冷喝出声。

迎上谢德音目光时,便仿佛被她用目光剥了衣服,肆意认她戏谑赏玩。

“谢家竟出了你这么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儿,当真是辱没门风!”

谢德音听着他的言语,突然大笑了起来。

刹那间,眼泪都笑出来了。

“是谁,在我新婚之夜,辱了我的清白,让我无言面对夫家。是谁,将我引到此处,轻薄调戏?又是谁,光天化日下脱了我的衣服,轻贱我如风尘女子?现在王爷跟我谈羞耻,谈门风?王爷不觉得可笑?”

小说《将门王妃: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最新更新
继续看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