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擎苍为什么这么对你！你图个什么啊！当初他不让我靠近你，我以为他是真的爱你，我才退出的！”

楚宴双目通红，“白思思，你这个傻子！明知道他恢复天尊身份之后不爱你了，你还跟着跑去天界！”

白思思喉咙干涩，“如果我不去天界，又怎么知道自己傻？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。”

“过去了？凭什么？他杀光了狐族又逼你跳下诛仙台，把你害成现在这个样子，凭什么不提了！”

“这是狐族欠他的，该还。”

白思思深吸了一口气，尽量不让自己的眼眶之中涌出血泪，“不过现在我和他已经两不相欠了。”

楚宴还想再说，可看着白思思身体残破的模样，倒嘴的话还是咽了下去。

白思思道：“楚宴我怀孕了。可我残存的妖力已经不足以支撑我生下这个孩子。我将所有的法力用来保抱住了孩子的魂魄。你帮帮我，等我死后保住孩子的魂魄。”

“白思思，你疯了！”

楚宴浑身充满煞气。

他咬紧了牙关了，“为了擎苍的孩子，你竟然连命都舍弃了！”

“我以后不会再爱上任何人，可孩子是我的。”

楚宴知道白思思是被擎苍伤透了心，就算他不同意，她也会想别的办法留下这个本该转世的孩子。

“我答应你。”

——

白思思生产那日也是她的大限之日。她生下孩子后耗尽了所有的妖力。

楚宴在看到白思思的尸体时，他几乎站不稳了。

“心呢？白思思你的狐心去哪里了！”

白思思在神魂散去的时候听到楚宴的话。

她的心呢？

在天界，她对擎苍控诉着：“我掏心掏肺地爱你，还不够吗？”

擎苍，你怎么能这么对我？

还好，我们从此两不相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