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少娇妻偷种跑路
继续看书
苏佳佳跟陆悍东在一起的时候,不知道他心里还有别人。后来,得知真相的她果断选择分手,她不纠缠,不撒泼,简直就是三好前女友的典范。谁料,陆悍东竟然对她紧追不舍,他甚至追去了苏佳佳工作的地方,这是逼着她带球跑路的节奏吗?

《陆少娇妻偷种跑路》精彩片段

前男友陆悍东成了我的顶头上司的第二天,我便提了辞职,理由是回老家结婚。


他脸色铁青:“跟我分手不到一个月,你就有新男朋友了?还要结婚?”


“家里介绍的,他人不错,很老实。”


兴许是老实两字刺激了他,陆悍东冷嗤一声,将我的辞职报告放在一边,说是等会儿批复。


我等到下班,也没等到结果。


找到人事,才知道陆悍东早下班了。


我气急败坏地赶去他家。


他开了门,喝得烂醉,把我扯入怀中:“晚晚,你回来了。我好想你,对不起……”


很感人是不是?


只可惜,我不叫晚晚。


“砰!”


陆悍东被我推开,后脑勺重重砸在了门上,发出了巨大的声响。


他的酒气或许疼得驱散了。


他捂着头,难以置信:“苏佳佳,你疯了?!”


我看着从他指缝流出的一丝殷红的血迹,有些愧疚。


刚刚用力过重,我的确含了一丝报复心理:“……对不起,要不去医院看看?”


“呵-”陆悍东直接转身往里面走。


门大喇喇地开着。


我站在原地踌躇半晌,还是走了进去。


里面的陈设竟然还维持着我离开前的样子。


我走得突然,很多东西忘了带走,阳台上甚至还挂着一件我的内衣。


现在看来,这些廉价的淘宝货是那么格格不入。


就像我那件被洗的发白的内衣,悬挂在定制的衬衫中间一样。


突兀而可笑。


难怪从前在床上的时候,陆悍东不止一次在事后提起:“苏佳佳,我给你卡,就是让你花钱的,你这么省做什么?”


那时候的我,还觉得甜蜜:“这钱留着我们以后结婚用,还有小孩,都可花钱了……”


陆悍东嘴里叼着一支烟,没说话,只看着我笑。


不说话,就表示拒绝。


成年人都懂得默契,然而单方面陷入热恋的我,仿若被蒙蔽了双眼。


幸好我及时清醒了。


“愣着干嘛?过来给我上药。”


陆悍东拧眉在沙发上坐下,头发湿漉漉的,应该是刚刚在浴室清洗了一下。


他的头发很短,不像很多男人留了厚厚的韩式刘海,而是剃成了寸头。


这个发型很考验脸型跟五官。


时至今日,我也无法否认,陆悍东的脸是极其出众的。


给他上了药后,指尖残留着粘腻的药膏。


我抽了张纸巾擦手。


陆悍东的脸却莫名黑了,他点了一支烟。


他自制力很好,只有在极开心或者极不爽的时候才会抽烟。


“咳咳……”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。


陆悍东吸了一口,恶劣地将烟雾吐在我的脸上:“苏佳佳,你想清楚了,真要回去嫁人?”


我呼吸一窒,攥紧了手中的纸巾,点头。


陆悍东弹了弹烟灰:“苏佳佳,我资助你上大学,可不是让你去当什么家庭主妇的!”


我顿了顿,小声道:“你放心,钱我会还你的……”


陆悍东脸更黑了。


他盯了我几秒,从文件包里拿出一张纸,签完名甩到我身上:“滚。”


走到门口,没来得及说声再见,陆悍东便阴着脸,重重关上了门。


我摸了摸差点被撞到的鼻子,心有余悸。


“再见了,陆悍东。”


我在心里轻声道。


第二天,很顺利地办完了离职手续。


我捧着一袋子办公文件坐电梯下楼的时候,有两个女同事走了进来。


“那个超帅的陆经理今天怎么没来?”


“我听人事说请了病假,好像是脑震荡住院了。”


等她们出了电梯,我才发现掌心是深深的指甲印。


我捏着手机,犹豫半晌,打了个电话过去问一下。


但只响了一下,电话就被挂了。


我苦涩地扯了扯嘴角,将手机放入口袋,走了出去。


刚坐上出租车。


“滴滴——”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


打电话过来的是陆悍东的好兄弟:“嫂子,你快来劝劝陆哥吧,他脑震荡还没好,就要去PUB喝酒。”


我赶到医院的时候,陆悍东正在变魔术给小护士看,逗得她们笑得花枝乱颤。


我站在原地,心脏密密麻麻地疼。


原本以为我不会在乎陆悍东了,但身体反应是最诚实的。


李威有些尴尬,他挠着头:“嫂子,陆哥性格就这样,但他心里是有你的。”


我笑了笑,没搭话。


我把买来的粥点递给李威,转身要走。


李威眼睛一瞪,急忙摆手,不由分说地将我推进了房内。


我没站稳,手里拎着的粥更是随着我的身体晃动,直接倒在了陆悍东身上。


这可是刚出锅的粥!


陆悍东的脸肉眼可见地“蹭”地涨红。


他从床上跳下,冲进了卫生间。


经过检查,虽然没伤及要害,但陆悍东却要实打实地住院一周。


我作为肇事者,只能主动请缨留下来照顾陆悍东。


陆悍东从手术室出来后,冷着脸,连看都不看我一眼。


我坐在离他不到一米的地方,半垂着脑袋当鹌鹑,默默剥着不知谁送来的橘子。


咯吱咯吱——


我感觉陆悍东把橘子当我了,吃得咬牙切齿的。


忽然,陆悍东咳了一下。


我抬头看他,有些莫名。


“苏佳佳,扶我去上厕所!”他瞪着眼睛,恶声恶气,耳根却有些红。


我愣了一下,“……哦。”


从厕所出来后,陆悍东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。


他忽地扣住了我的手腕:“苏佳佳,你是不是故意的?”


“什么?”


他眯着眼睛,只冷哼一声,没再说话。


真是莫名其妙。


晚上,陆悍东的莫名其妙愈演愈烈。


明明是他说出了汗,要擦身子,我帮他去找了个身强体壮的护工。


他却沉着脸,直接让护工滚出去。


我看着他黑得能滴出墨水的脸,试探:“难道……你想要女护工?”


“苏佳佳,你有没有脑子?我是暴露狂吗?随便让陌生人看我的身体?”


我摸了摸鼻子,抓住了重点:“那我来?”


陆悍东冷嗤一声,算是同意了。


我弄来热水跟干净的毛巾。


一进屋,陆悍东已经把上衣脱光了。


露出了坚实的肌肉跟宽阔的肩背,完美的倒三角,块块分明的肌肉没入窄窄的腰腹间。


对上陆悍东似笑非笑的眼神,我默默收回视线。


绞了热毛巾,轻轻在他颈项擦拭,然后是背部,腰腹……


忽地,指腹碰到了粗粝的凸起,是一处隐匿在腰迹的伤疤。


我心口一颤,手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。


这是初遇那天,陆悍东为我受的伤。


也是这道伤,让我自欺欺人了整整五年。


高中毕业后,家里没钱,为了攒钱上大学,我去了小餐馆打工。


老板娘说客人最喜欢我这种学生妹,点起酒来更大方。


的确如此,没两个月,我便赚够了一学期的学费。


只是没人告诉我,喝醉前跟喝醉后的男人,完全不是一个物种。


我被客人拖拽着拉到后巷,腥臭的酒气,黑黄的牙齿,让我浑身颤栗,我哭喊着求他放过我。正当我绝望的时候,陆悍东骑着哈雷出现了。


他救了我,也被那精虫上脑的客人拿碎裂啤酒瓶捅了。


血流了一地,落下了这个疤!


我没通过,回复了一句:“陆悍东,你放过我,好好跟林晚星在一起吧。”


是的,陆悍东没提过她的全名。


但我比他更早知道这个名字。


林晚星,林佳佳。


林家漂亮的两姐妹,在我们小镇里很出名。


林晚星是父母相爱时的孩子,寄予了不少希望,而我是在感情破裂时的意外,名字也是我妈希望家里变好,才叫佳。


但我的出生,反而加剧了家庭的破裂。


我妈不止一次提起,不生我,她的身体就不会这么差,或许她还能再生个弟弟,留住爸爸。


我爸厌烦了我妈跟奶奶无止境的争吵,去了城里做生意,跟一个城里姑娘好上了。


他回来离了婚,带走了姐姐。


而我跟了妈妈,改了姓。


没多久,我在妈妈日复一日的抱怨下,主动彻底断了跟那边的联系。


只是在放学帮我妈去看小卖部时,偶尔听镇上的人提及,林家的生意做的很大。


见我走神,我妈拧着我的耳朵,殷殷叮嘱:“佳佳,你一定要给妈争口气!”


妈,我还是没能给你争气。


我轻轻碰了碰墓碑上那张的脸,拔掉坟上的杂草后,直起身。


泥泞的土路很滑,我小心翼翼地捧着肚子,往山下走。


“我扶你下去吧。”


我回头,发现是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,清秀干净。


他爽朗地笑着看我,就跟林间洒下的阳光一般和煦温暖。


正值清明,小镇里来上坟的人很多。


聊了几句,发现他竟是我的初中同学,毕业后回了当地的医院当医生。


李闻把我送回了舅妈家,舅妈热情的请他留下来吃晚饭。


没想小奶狗跑了出来,一见李闻,冲他汪汪直叫。


李闻笑笑,只说下次。


舅妈看着李闻离开的背影,又扭头看看我,无声叹气。


第二天,我被舅妈逼着去相亲。


最新更新
继续看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