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晚？”  

“我…”姜子涵双手抵在王智渊的胸膛，推了推他，“我去洗澡。” 

王智渊稍稍勾了下唇角，没有为难她，从善如流的从她身上下来。 

身上的重量消失，像逃一样，姜子涵立刻裹着被子下床。

只是，才迈开腿，双膝就一软。 

“啊”的一声轻呼，姜子涵直接朝地板栽去。 

千钧一发之际，身后一条长臂及时伸了过来，将她捞进怀里。 

“没事吧？”王智渊在姜子涵的身后，滚烫的气息，就喷洒在她的耳鬓。 

姜子涵抑制不住，浑身轻颤一下，摇头，强行镇定地说了一声“谢谢”，然后再次站了起来，进了浴室。 

站在盥洗台前，看着全身遍布的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，姜子涵觉得，自己一定是疯了。 

她居然和王智渊睡了。 

记忆里，她和他只见过两次。 

第一次是她的表姐带着她去聚餐；第二次，是前几天的校园招聘会上。 

但好像，昨晚是她主动的。 

她是喝糊涂了吗？但昨晚发生的一切，都在她的脑海里如电影倒带般的清晰。 

她根本没醉。 

她这是怎么啦？报复江奕承吗？ 

脑子如一团浆糊般，乱哄哄的。 

但睡都睡了，能怎么样？

不管了。 

豁出去般，姜子涵走到蓬头下面，打开水，洗澡。 

…… 

“你应该今年才毕业吧，怎么就搬出来住了？” 

原本以为，王智渊已经走了。 

可是，当姜子涵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，男人低哑的嗓音，立刻在耳边响起。 

她抬眸看去，一眼就看到站已经穿戴整齐，斜斜地靠在阳台的推拉门框边上抽烟的王智渊。 

他长的实在是太好看了，像阳光一样耀眼。 

姜子涵呼吸一窒，有些窘迫道，“天亮了，你怎么还不走？” 

王智渊笑，将抽了大半的香烟捻灭在客厅茶几上的一个空纸杯里，尔后走到姜子涵的面前，抬手轻揉她湿漉漉的头发。 

“听说你们专业今天答辩，加油。” 

话落，王智渊拿了沙发上自己的西装外套，径直离开。 

“王...到什么，忽然，姜子涵扭头叫他，但一时又不知道要怎么称呼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