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笑倾城为红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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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渊脸上痛苦地抽搐着,剑直指锐王,冷笑,“好五弟,那就试一试吧!”他的苍龙剑翻卷着,用了极其霸道的一招刺向锐王,锐王被迫接招,反应终是慢了一步,凌渊的剑芒刺向锐王!剑芒即将戳到锐王胸口,剑生生立在那里,慕嫣站在锐王身前。

《一笑倾城为红颜》精彩片段

温衡知道他也不能每日都过来陪自己,便独自用了晚膳,坐在院子的石凳上。

突然一块石子打在石凳上,温衡一怔,捡起石子上包着的纸条:今夜三更,长信宫旧址。

温衡看了字迹,有些惊慌。

“秋水剑是一把宝剑,很有灵气,只有在自己主人手里的时候,才会发挥它的作用。你可能忘了,那块青云令,是慕嫣用你的剑现出来的。”

“对。你说的都对,”温衡微微闭了闭眼,叹了一口气。

“如今,你真的要杀我么?”

凌渊脸上痛苦地抽搐着,剑直指锐王,冷笑,“好五弟,那就试一试吧!”

他的苍龙剑翻卷着,用了极其霸道的一招刺向锐王,锐王被迫接招,反应终是慢了一步,凌渊的剑芒刺向锐王!

剑芒即将戳到锐王胸口,剑生生立在那里,慕嫣站在锐王身前。

伤了她,便也是伤了他自己。

他将温衡囚禁了起来,却并未夺了她的封号,她在他心中,仍旧无人能比。

秋风飒飒,冷意逼人。

:阴暗的大牢里,却有一顶白色的帐子。

牢门打开,沉稳的脚步缓缓度进来。

慕嫣倏地抬起了头,熟悉的脚步声,他还是来了。她本以为,此生,再也见不到他了。

她慢慢出了软帐,走的很艰难,脚上长长的锁链摇曳作响,镣铐沉重,镣铐上的刺洞穿了她的足踝,衬裤上鲜血已经凝成硬条,每走一步,刺喇着她的腿,渗出更多血来。

“你来做什么?”慕嫣轻声问,长睫颤动。“好。”慕嫣再没有反抗。

外公看着她,总觉的她今天哪里不一样,她见到了一直想要的父亲,却并不高兴,她以前的笑颜,足以撞碎阳光,如今,嫣儿的目光却说不出的冷漠,染尽了沧桑。

她从树上摔下来也不止一次了,这一次,难道摔坏脑子了?

回到住处,慕嫣果真看到马车上已经装好了行凌,慕嫣明白,父亲如此着急让自己回到慕家,是因为上月,太子刚刚遇刺身亡,凌宇和凌渊的战争进入了白热化。

慕嫣是青衣堂堂主最亲的外孙女。他这个时候接她回去,是有目的的。立夏看到他们,面红耳赤,“小姐,我真的没出卖你,我和堂主说了我什么也不知道!”

“嗯。收拾吧,我们今日离开墨山去云城。”

临走时,慕嫣单独见了外公和两个舅舅。

她跪下慕嫣回到房间,带上房门,仍旧止不住的吐个不停。

据说凌渊亲自带着十五万大军攻打雪城。

雪城原来有七万大军,后来凌宇又调来五万。

雪城防卫森严,

今,她要和他兵戈相见。

大哥的儿子她已经藏了起来,金矿的入口已经封死了,知道的人全部让她送走了。最坏的打算她已经做好了,她还惧怕什么?可为什么会如此不安?天空黑沉沉的一片,空气十分沉闷,似乎要下雨,狂风卷着树叶和石块打着转的在地面上滚过,树木应景一样猛烈地摇


深冬的寒意将散未散,连日的春雨一阵一阵下个没完,整个京都笼罩在春寒之下,街巷那点初初冒头的嫩芽,好似都活得艰难。

此般境况下,清河巷的花想楼却仿佛四季如春,日日都是繁花紧簇的好时候。

楼内夜夜烧着地龙,暖和得叫人一踏入此地,便全然忘了外头的冷意,高台的舞姿琴音,怀里的软玉温香,处处都透着淫靡奢乱,醉生梦死。

眼下正戌时,正是花想楼最热闹的时候。

几个风尘打扮的女子团簇在三楼回廊拐角处,探着脑袋瞧对面的蓝花阁屋门大开,丫鬟小厮进进出出,连石妈妈都拢着衣袖来回踱步。

艳红裙装的女子压低声音道:“听说了么,李二不知打哪儿听得楼里新物色了个小美人,趁酒醉闯了木香阁,似是要来硬的呢,喏,被砸破了脑袋,当即昏死过去。”

她说话时,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木香阁。

话落,几个姑娘都瞪大了眼,好半响才回过神来。

其中一人唏嘘道:“木香阁,是新来的那个?”

“除了她还有谁?”说罢,女子又嘟囔道:“听琼娘道是个难得的美人,也不知究竟怎么个模样,能让妈妈由得她犟两个月。”

有人嗤笑道:“那有何用?打了李二,她好日子也到头了。”

这李二可是个疯子,偏还是个石妈妈都开罪不起的疯子。

慕嫣僵着身子坐在铜镜前,屋外那些话一个字一个字飘进耳里,她放在膝上的手指下意识拽紧了衣摆。

镜中的姑娘衣裙凌乱,袖口上那一抹血色触目惊心,白皙的脖颈之上,一张娇花似的面容血色全无,泛白的唇瓣紧抿,双眸像含了一层雾气似的,楚楚动人。

任谁看了,都要心生出几许怜香惜玉的动容来。

此时,半掩的屋门传来两声轻响,随即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。

来人名唤琼娘,二十五左右的模样,身段婀娜,着一身翠绿印花裙,耳下两颗绿翡翠随着步子一晃一晃的,风尘气十足。

她走近,将檀木托盘搁在妆台前,托盘上是一身干净的衣裳和一个棕色药瓶。

琼娘上下打量她一眼,才出声道:“衣裳脱了,我给你上药。”

闻言,慕嫣僵直的身子终是有了丁点反应。她忍着肩颈的疼,抬手去解束腰的绸带。

须臾,露出一片雪白的肩颈,细看之下,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孔,渗人得很。

石妈妈惩罚姑娘向来不动脸,也忌讳在身子上留下难消的痕迹,而恰恰针孔细小,扎在身上又疼又隐秘,久而久之,便成了花想楼的“家法”。

只是,也许久不见她下这么重的手。

琼娘暗暗抽了一口气,将用热水浸湿拧干的手巾敷在伤处,惹得眼下的姑娘浑身一颤,又生生忍住。

她皱了下眉头,道:“你说你打了谁不好,偏偏是李二,那可是国公府的二公子,天潢贵胄,皇后娘娘的亲侄子,石妈妈平日都要百般讨好的人,如今叫你砸破了脑袋,也难怪妈妈今日下狠手。”

说话时,琼娘正将药粉撒在那白皙的肩颈上,姑娘疼得挺直背脊,闷哼一声,双眸紧闭的一瞬,她脑中浮现出方才的一幕

面带狰狞疤痕的男子提着酒瓶大摇大晃推门而进,脸上的笑容油腻得令人作呕,一手擒住她的下巴,那道疤痕便在她眼前放大,再放大……

就像一只扭曲的、会吃人的蜈蚣。

随即“砰”地一声,花瓶碎了一地,男人的血滴在她衣袖上。

慕嫣蓦然睁眼,呼吸急促,低喘了几口气。

琼娘当她是疼的,手上动作不由放轻,好言相劝道:“你早晚要伺候人,不是李二也是旁人,这回惹怒妈妈,你能自己想通最好,少吃点苦头,若你还犟着,她可有的是法子治你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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