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利用?她若是自己干不出那些子腌臜事,人家想利用也没有机会!」
「虽然没过府牒,可她在丞相府已经住了些日子了,外面哪个不知道她是相府的义女,她这般行事,是要将我相府的名声败光吗?」
母亲说罢,指着屋中的一个婢女道:
「你去,去把安语柔给我带过来,我倒要问问她在外面到底干了什么好事!」
我看着母亲气急的样子,有些愧疚,虽然这些流言不是我传出,可安语柔与齐王却是我促成的,我确实没有想到京中传言竟是这般的可怕。
安语柔来得倒是快,看得出她最近春风得意得紧,衣裙首饰都是好的,面上也不似从前恭顺有礼,多了些不耐烦。
只怕是觉得自己攀上了高枝,不必再委曲求全了,潦草地行了个礼便道:
「不知夫人叫我来是有何事?」
我面色也有些不好看,这安语柔聪明的时候是真聪明,蠢的时候却也是真蠢。
她头上那根红玉簪子,应该是齐王送的。那是今年外邦进献的贡礼,珍贵非常,非有诰命的夫人不能佩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