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孤孕育子嗣,就是识大体,旁的大局无须你来……你可知,嗯?”“尽是说些气孤的话……”“这些日子,孤不来瑶尘轩,你是懒散的,也不出去,是与不是?”“你与太子妃倒是姐妹情深……躲起来哭的可是你……”周玄绎句句说得用力,—句比—句烧人的耳朵,叫人听不清,更分辨不清。危急关头,姜浓还是回归了些理智,用为数不多的力气推搡着那人:“殿下,还,还未曾沐浴更衣。”周玄绎抓着拿出,眸子暗黑得可怕:“孤不嫌你,你倒是嫌起了孤……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