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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现在看来,这里面的故事,他还真想浅了。

“男人,别那么八卦,我的伤怎样?什么时候能出院?”萧若风转移话题。

“出院?你等着吧,我跟这家医院的主任医师一起会诊,结果是,你得开颅!”

“开颅?袁澈你骗我?”

“爱信不信,反正你不想活就出院,你死得起,我就埋的起,就是不知道,你死了那个女人会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!”

“你……算了,懒得跟你吵,袁澈帮我去趟申城,看看秦家那边什么情况?”萧若风若有所思,收敛刚刚失控的表情管理,脸上又浮现往日的阴翳。

“秦家?难道你这次回来,并不是为了那个女人?”袁澈疑惑的看着老友,他发现这男人有时候他也看不透。

“哼,你以为我这样的人,会对一个女人动情?而且还是沈黎月那种女人,我该说你太天真,还是小看了我!”萧若风冷笑,这会儿臭屁的不行。

萧总怎么可能为女人不要命?萧总对玩物动感情那是天大的笑话!

得,怎么说都是他对,袁澈这学医的脑子,搞点医学研究门清,面对萧若风的这些爱恨情仇,他还真是有点糊涂。

但有一点,萧若风跟申城秦家的故事,他是为数不多的知情人。

二十年前轰动一时的惨案,作为苦主的萧若风卧薪尝胆漂泊多年,假若他准备好回来讨债,那作为兄弟也甘愿做个先锋。

当天上午,袁澈离开医院直奔苏城机场,坐最早的航班去了申城。

袁澈说他要开颅,萧若风半信半疑,问过医生,才确定那家伙吓唬他,但医生也再三叮嘱伤口愈合之前,他再不能离开医院。

萧若风也不是真不怕死,毕竟昨夜情况属实凶险,在不愿意也得在医院观察几天了。

不能出去,只能在病房活动,萧若风百无聊赖,站在病房窗前打开手机相册,一张旧报纸的截图,让男人的脸再次变得阴霾。

‘千禧年苏城城东某豪宅发生惨案,男主人身首异处,女主人即将临盆被开膛破腹,连带佣人园丁,七尸八命,唯独主人七岁的儿子不知所踪……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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