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章精选将门王妃: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
  • 文章精选将门王妃: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郑大钱
  • 更新:2024-04-06 23:02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3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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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将门王妃: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》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,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“郑大钱”的创作能力,可以将谢德音周戈渊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,以下是《将门王妃: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》内容介绍:了。谢德音进院的时候,便听着陆二夫人中气十足的说着:“都是嫡子,你们长房袭了爵,我们没什么好说的,但是除了侯府共中的财务,剩下的也该三家分,爹去世前都分好了家产,娘还在,我们想着一家子和和乐乐便都没过问过。这么些年了,大哥不说,大嫂不提,我们这些做弟弟妹妹也不好意思开口。想着大哥大嫂平日里打理着,总比我们要强。可是谁曾想,这么些年下来,竟然变成了账上......

《文章精选将门王妃: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》精彩片段


谢德音听得十分顺气,连似乎连暑气都散了一些。

上一世的时候,陆老夫人的寿宴上,因为青黛被陷害,她被王氏当着众人的面奚落且怒骂,事后更是眼睁睁看着青黛被发卖却无能无力。

如今这一切,谢德音只觉得胸口的郁气终于吐了出来。

谢德音站起来,轻笑一声。

“走吧,该去主院请安了。”

金子一听去主院,当即兴奋了起来,前面带路蹦蹦跳跳的随着谢德音去了主院。

谢德音看着金子的活泼,仿佛给这样沉闷的深宅大院内添上了一抹生动的色彩一般。

谢德音到主院的时候,陆家的三房还都在吵吵闹闹。

老平阳侯有三个儿子,长子继承了平阳候府,虽然老侯爷去世之前分家,但是老夫人还在,所以,三房都还住在侯府。

如今侯府的颜面尽失,且账上没钱了,另外两房自然坐不住了。

谢德音进院的时候,便听着陆二夫人中气十足的说着:

“都是嫡子,你们长房袭了爵,我们没什么好说的,但是除了侯府共中的财务,剩下的也该三家分,爹去世前都分好了家产,娘还在,我们想着一家子和和乐乐便都没过问过。这么些年了,大哥不说,大嫂不提,我们这些做弟弟妹妹也不好意思开口。

想着大哥大嫂平日里打理着,总比我们要强。可是谁曾想,这么些年下来,竟然变成了账上没钱,钱都进了谁的口袋了,今天必须给个说法!”

王氏这会扶着额头撑在桌子上,口中轻声哎呦着,显然是头疼不已。

陆侯爷这会也清醒了,坐在另一侧,脸色黑沉。

周华月此时不在,想必是陆元昌怕事情更乱,将她送了回去。

现在是上一辈儿的人在算账,小一辈的自然不好开口,谢德音唇角微翘,站在门外并未进去,欣赏着这出大戏。

二房说完了,便是三房上场了。

“今日是娘的大寿,大哥你看看闹成什么样子了,之前元昌要娶郡主为妾时我就说不行,以皇室女为妾,本就是乱家之象。且不是我看不上这位华月郡主,实在是德行人品不堪,荒蛮之地长大不知规矩不说,无媒奔婬本就为人诟病,还这样大张旗鼓的在人前显摆,铺张浪费,实在是有失体统。”

陆三爷神色极其愤慨,直说的陆元昌面色发红。

谢德音看着陆家众人,心中冷笑。

上一世的时候,可没有人站出来说周华月有失体统,周华月不时的在太后面前刷一下好感,给陆家带来不少便宜,那时候他们只会觉得她这个原配太过碍眼。

人呐,不到自己利益受损的时候,永远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。

此时平阳候听着两个兄弟的抱怨,弟妹的奚落,加上今日的晦气,心中的怒气已经濒临到了极点,猛地以掌击桌,怒次着王氏:

“糊涂妇人,误我陆家!我堂堂一品侯爵府邸,让你蹉跎成什么样了!府里的财物呢?你弄哪儿去了?”

王氏也没料到会闹成这样,更没想到周华月竟然敢不要脸面去赊账,王氏被她坑一脸血,这时候有苦难言,只能说道:

“我......我想着铺子和田庄的收益有限,便想着......想着拿些银子放......放印子钱......”

平阳候听到印子钱三个字的时候,瞪大了双眼。

“你......你竟敢......来人呀,取笔墨来,我要写休书!”

陆琳琅哪儿曾想她只说了两句,谢德音就这么一大番话来堵自己。

正琢磨着要怎么开口驳她,便听着谢德音又开口了:

“小姑将来是要嫁人的,我与夫君还有公婆自会为小姑筹备嫁妆,将来小姑嫁出去,便是别家的人了,日后若是夫家欺辱,我们自会与小姑出头。但若是小姑三天两头的问娘家要这个要那个,公婆与我们夫妻自不会说什么,但是侯府这么一大家子人知道了,只怕也会从心底轻视姑爷,这个道理,小姑要明白的。”

谢德音拿出一副长嫂如母的姿态,谆谆教导着,直气的陆琳琅瞪大眼睛,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。

王氏有心护自己的女儿,但是也觉得谢德音说的有道理。

“好了好了,都少说两句,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,你跟她说这些做什么?没轻没重的!”

“娘教训的是,媳妇记下了。”谢德音轻声应着,全然不把她们的话当回事。

青黛在一旁气的肺都要炸了,无论什么事,到最后都要怪到小姐的身上!

也不知道小姐这近一个月来是怎么了,突然转了性子一般,以前不满的地方还会抱怨出声,现在倒好,成了没脾气的菩萨了,任凭别人说什么,都笑声应下。

说着话的功夫,陆元昌从外面走来。

他脚步沉重,刚一进门,眉间聚着的怒气还未消散,一看便是在外面不顺心。

谢德音看着陆元昌此番模样,觉得十分的顺心,精神也振奋了一些,昨夜没睡的困顿也少了些。

陆元昌给王氏请过安后,看了一旁的谢德音一眼。

“娘这儿不用你伺候了,你回去梳洗梳洗,马尚书那儿今晚有个晚宴,邀了我们同去。”

谢德音微微挑眉。

前世的时候,可没有这个马尚书的晚宴。

而且前世的时候,不管是什么宴会,便是帖子送到了自己的手中,陆元昌也是拦着不让她去,而是带着周华月出席。

这次怎么反倒是让自己去了?谢德音心中惊疑。

陆元昌见谢德音有些出神,再次出声提醒她:

“愣着做什么?快去收拾下,随我赴宴。”

避不过,谢德音只能在催促中回了自己的院子,陆元昌自从成婚以来便没有在沧澜院逗留过,此时青黛给她梳妆,他竟然在身后看着,还叮嘱了一声:

“穿这套吧,夫人肤白,这个颜色衬得夫人更柔媚动人一些。”

谢德音瞄了一眼那套衣衫和首饰,不由得双眉微皱。

她平时日畏热贪凉,作了一套烟罗纱的衣裙,清凉贴肤,飘逸妩媚,将她的身段勾勒的纤秾楚楚,第一次穿的时候,青黛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,可见这套衣裙是好看的。

好看归好看,谢德音平时只在自己院里穿一穿,并不适合出门赴宴穿。

“世子,还是换一套吧,这套不大庄重。”

陆元昌却是挥了挥手。

“无碍,不过是私人宴会,无需多庄重。”说着深深的看了谢德音一眼,“都道我夫人是这世间第一美人,夫人要好好装扮,才不坠了这天下第一美的名头。”

陆元昌坚持让她穿这套,谢德音心中的疑惑更浓了,他看自己的那眼,让她脊背发凉,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。

陆元昌出去等着了,走的时候还让青黛给她换上,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谢德音心底的不安感越发的强了。

她从妆台上的匣子里拿出了一块玉坠,让青黛收着。

这玉佩是她新婚那夜醒来时,系在她脖子上的。

原以为是陆元昌留给她的,她无比珍重的随身带着,在重生后知道那夜的人是周戈渊后,她便将玉坠收了起来。

之所以没扔,是想着或许有用。

她此时觉得不安,不知为何,直觉告诉她,应该将这个玉坠带在身边。

谢德音坐着马车随着陆元昌去了马尚书的府上,这个马尚书是吏部的尚书,一品的内阁大臣,实权在握的人物,今年已经六十,怎会邀请陆元昌这个并无实权的侯府世子?

“世子,你与马尚书何时有了来往?”

“这次赈灾之事,马尚书他颇为欣赏我的能力,时常过府小聚,这次是私宴,人不多,只我和马尚书二人,你莫要担心。”

说着,陆元昌拍了拍谢德音的手背安抚她。

被他触碰到的那一刻,谢德音浑身汗毛倒竖,她用尽了全部的忍耐力才忍住没甩开他的手。

谢德音抽出手,掩饰一般撩开车帘看向外面。

此时天色已暗,华灯初起,街上处处可见归家的人。

恰巧马车行经一处青楼,里面的女子穿着艳丽,或倚或站,妖妖娆娆的招揽着客人,好人家的女子皆绕道而走,男人却趋之若鹜。

谢德音看着那些艳丽的女子,忽地脑中闪过陆元昌深深看她那一眼的执拗。

她想到一种可能,不禁脊背发凉。

“夫君,我这几日掌家,还有给婆母伺疾有些身体不适,再扫了夫君跟马大人的兴致,今日我便不去了。”

“无碍,夫人若是宴会中觉得累了,先在马府的厢房歇着便可。”

谢德音看陆元昌的坚持,更加坚信自己的猜测,只觉得心底发凉!

将她打扮的娇媚动人,他能做出把她送到周戈渊的床上,一样也能送到别人的床上!

周戈渊必是在自己的阻挠下没答应陆元昌的要求,他这才把主意打到了内阁大臣的身上!

这个人渣,禽兽!

谢德音只恨不得现在就手刃了他,可是来不及了,马车很快就到了马府。

下了马车后,陆元昌看了一眼谢德音身后跟着的青黛,挥了挥手说:

“这儿不用你伺候了,你随车夫先回去,晚些时候,我会带着夫人回去的。”

青黛虽然不解,但是也不敢违逆,只听这时候谢德音想起什么似得,喊了青黛了一声。

“我险些忘了,院里的小厨房还炖着药,青黛,你回去可莫忘了端下来。”

说着走向青黛,将手里的吊坠塞给青黛,低声急促的耳语道:

“拿这个去摄政王府,求他,救我!”

不知是因为喝酒的缘故,亦或是其他。

周戈渊拿给她看的是她上次被他从马府救出后,满身血迹,被他剥了内外衣衫,遗落在王府的肚兜。

那两日兵荒马乱的,竟然忘了取回,且也没想到周戈渊竟然会收起来。

这个死变态!

此时他说他要亲自动手取,显然不是要之前那个,而是她身上穿着的这个,在他的手隔着薄衫已经触摸到背后的系绳时,谢德音浑身一僵。

“在这儿......”他恶意勾唇,幽深的眼眸有危险且锐利的光,像是野兽逗弄着獠牙底的猎物一般,姿态慵懒,不紧不慢。

如此明显的调z情,谢德音哪里还不明白,此时不知他喝了多少酒,这般肆意,若是由着他这样下去,只怕事情会脱离了自己的掌控。

谢德音反手摁住他在自己后背不安分的手掌,拉到身前,从怀里拿出收起来的肚兜,放在他手中。

“还你!”

“这才乖......”周戈渊轻笑了一声,带着几分漫不经心,将肚兜在手中婆娑了几下。

谢德音看着他手中的动作,只觉得耳尖发烫,仿佛那处被他握在掌中把玩一般。

谢德音看着他将手中的肚兜收了起来,偏过头去,不去看他那双恣睢的眸子。

“不知王爷唤臣妇来何事?今日府中事务繁多,臣妇不好离席太久,若王爷无事,臣妇便先回去了。”

酒后肆意的男人,比平时更多了一份危险性,谢德音不想跟他多做纠缠。

周戈渊看着怀中的人儿,素淡到极致的装扮,那张脂粉未施的的脸颊生的极美,肤色胜雪,黛如远山般缠绵,江南女子的妩媚风情在她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。

天生的一把好嗓子,吐字时无意间便轻佻勾人,又软又娇,真真是个尤物。

周戈渊骤然间想到昨日在珍宝阁看到的一幕,心底某处突然觉得堵得慌。

她在陆元昌的怀里时,是不是也是这样的风情?

以陆家在朝中的地位,他本懒得来此贺寿,只是昨日那幕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,今日这才来了。

此时周戈渊哪里会放她离开,紧揽着她的腰身贴向自己。

“本王是你养在外面的奸夫,奸夫来找你,还能有何事?”

上次在王府说的话,他不但听到了,还记得这般清楚。

谢德音知道周戈渊想做什么,不知道酒后的他有几分自持,只能提醒他道:

“王爷,臣妇有身孕,怕是不便伺候王爷,若王爷想,今日来的许多夫人里,倒是有不少人愿意送家里女儿入王府为妾。”

谢德音也不跟他谈道德和廉耻了。

他们这种关系,他没道德,她没廉耻,说这些徒惹笑谈。

周戈渊却是玩味的唇角勾出一个弧度,“吃味儿了?”

谢德音惊诧抬头看了他一眼,虽没有明说,但是那双灵动的眸子带着些许讥笑,仿佛在嘲弄他的自作多情。

谢德音心里也是如此想的。

周戈渊只觉得她那两道嘲弄的目光非常的刺眼,虽然她一句话都没说,但是心中的不屑和讥笑已经表露无疑。

周戈渊自小便是天之骄子,哪里受过这样的挫败,心中添了三分羞恼,抬手扼住她的后颈,使她仰头,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着:

“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的道理你不明白吗?”

说着,便压着她的颈子往下,谢德音微怔之后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,自然是不肯依他,用力的对抗着他的大掌。


穿着素淡轻逸,一点都不庄重!

谢德音余光中看到他了,也感受到他灼灼的目光,只是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。

心想着,难得他这样日理万机的摄政王,竟然还有心思看别人家的八卦。

翠竹园本就是隔开了外院和内宅,此时见回廊出都是男眷,虽知失礼,但是想着经过这次,谢德音这个原配正室要颜面扫地,也顾不得许多了。

她让丫鬟去推开门,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在今日这样的场合行苟且之事。

王氏此时匆忙赶来,一把拉住周华月,低声训斥:“你闹够了没有!”

周华月扶住王氏,语重心长道:“娘,媳妇知道您操心侯府的事情,不用生气,一切有我在呢。”

说着周华月便让人推开门,去将里面的人拖出来。

小厮们得了命令,便闯了进去,没一会,便个个灰头土脸的出来了,跪在院中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。

周华月知道小厮们忌惮平阳候,陆元昌听闻了这边的事,也匆忙赶了过来。

看到闹出这么大的动静,陆元昌脸色极为难看,走到周华月跟前,低声不悦道:“你弄这么大阵仗是想做什么?”

周华月跟着定远王在边关长大,定远王妃死的早,的后院只有一个妾室,周华月受那妾室影响,性情养的娇弱眼界有限,本不堪掌中馈,奈何府中无人接手,便落到她的手上。

此时见祖母的寿宴闹成这般,陆元昌后悔莫及,暗暗警告道:“还不快引着女眷们回去!”

现在侯府如同一个笑话般,真要是发生了什么事,丢人丢大了!

周华月眼看着马上要让谢德音出丑了,一个两个都来阻止,就在周华月犹豫的时候,平阳候衣衫凌乱的从房间内出来。

只见他脸色泛红,显然是醉酒下不清醒的状态,走路踉跄,出来后跌跌撞撞险些栽倒。

陆元昌惊讶万分,赶忙上前扶起,“父亲,怎么是您?”

平阳候的酒量不错,今日不知道怎么回事,不过喝了两杯便酒意上头,被人搀扶着来了翠竹院,后面更是莫名其妙来的冲动,幸了一个丫鬟。

这会依旧脑子发胀,头疼欲裂,刚要说话,便两眼一翻,晕厥了过去。

陆元昌大惊,喊人将他抬走看医,周华月一间这情况,给这段时间新提拔上来的心腹使眼色,让她们进屋去把剩下的那人拉出来。

平阳候还没来得及抬走,一个衣衫不整,勉强捂着里衣遮羞的女人便被拉了出来。

“好你个青黛,竟然恬不知耻,勾z引......”

周华月的声音仿佛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一般,哑声之后,惊诧且尖锐的出声:“樱桃,怎么是你!”

经常进宫的夫人们都认识樱桃,原来是太后宫里的婢女,周华月出嫁的时候,便跟着周华月来了侯府。

人谁也没想到,让平阳候不顾场合私会的人竟然是樱桃。

周华月无媒苟合,与人奔婬为妾,没想到樱桃跟了她几个月也有样学样,竟然还勾搭上了平阳候。

且周华月还想将帽子扣在别人的身上,开始口口声声喊得是青黛。

男眷那边不知侯府内宅的情况,只觉得平阳候如此行径,真的是败坏家风。

女眷那边本身就盯着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,这会看到这么一出大戏,都小声嘀咕着:“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,旁的没学会,这些下作的手段倒是学的精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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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着王氏说完,陆老夫人拐杖砰的一声在地上重重的落下,声音不怒自威。

“闹够了没有!今日之事到此为止,莫要再提起!”陆老夫人发话,王氏自然不敢再说什么,现在她的目的达到了,也无需再说什么了。

青黛在一旁急得不得了,明明就是小姐的金钗,陆家这些人就是强盗!

青黛要上前分辨,被谢德音暗暗拽住。

只见此时的谢德音丝毫不见慌忙,也并无愤怒焦急之色,只是落落大方进退得宜的行至陆老夫人跟前,盈盈行了一礼。

“今日祖母寿辰,本不该让祖母为这些事情闹心,孙媳知晓祖母的回护之意,只是是非公道清白却是要说清楚的。婆母和华月妹妹既然都说这金钗是小姑的及笄礼,想来确实小姑也有一套,只是凤翎大师做这套金钗之时,便言道此生不会再做相同的,是以,在这两支金钗的尾端刻有孙媳闺名中的德音二字,小姑头上所戴,是否有个音字,一看便知。”

谢德音此话一出,王氏和陆琳琅脸色瞬间苍白,连周华月神色间都流露出几分慌张。

在场的人看着这三人,心里哪还有不清楚的。

王氏母女贪图谢氏的嫁妆,联合陆元昌的妾室一起打压原配,已经是摆明的事实了。

定国公夫人想到自己刚才竟然看走了眼,觉得那陆琳琅端方温婉,颇有林下之风,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眼皮子浅的人,若真是依着自己刚才的糊涂心思,真的将她娶进家门,那才真是害了国公府!

定国公夫人心中有些恼怒陆琳琅母女两个装腔作势,便出言给了谢德音一个台阶。

“是吗?我向来喜欢凤翎大师的作品,少夫人这么一说,我更好奇了,不知方便看一下少夫人手中的金钗吗?”

有人捧场,谢德音自己不会冷场。

“国公夫人喜欢,是晚辈的荣幸。”说着,便让青黛将金钗送了过去。

国公夫人翻看了下,且不说金钗的制作精美绝伦,只去看尾端有没有刻字了。

过了会,国公夫人似非常惊讶的说着:

“还真有个德字,看来少夫人说的不错,这金钗是凤翎大师专门给少夫人做的。”

国公夫人说完,抬头看向了王氏和陆琳琅:

“陆姑娘,你头上那支,应该是有个音字吧?”

陆琳琅脸色煞白,只觉得身处在冰天雪地里,周围所有人的目光如同冰刃一般刮来。

揽月庭内诸人现在已经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对王氏母女越发的轻视了,看着周华月的目光也有些深意了。

内宅里的这些事,她们比谁都清楚,就没见过陆家这么吃相难看的。

国公夫人将金钗还给了谢德音,轻摇着蒲扇,看着陆琳琅时脸上轻蔑之色明显。

谢德音拿着金钗朝着呆愣在原地的陆琳琅走去,将手中的这支金钗也插在了陆琳琅的头上,浅笑盈盈道:

“如今我嫁到陆家,便是一家人了,小姑既然喜欢,便拿去戴吧,这本是一对儿,缺了德这支可就不美了。”

谢德音一语双关,眉眼间昳丽的明艳,便是这满庭芳华亦有不及。

陆琳琅此时哪里还有脸待在这里,将头上的金钗拔下来丢在地上,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。

王氏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这样让她们母女没脸,看着陆琳琅跑了出去,王氏急怒攻心,指着谢德音就要破口大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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