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公夫人本想挽留—下,可听见越如玉说华阳长公主在等,便点了点头道:“公主在等候,确实该早些回去。”
看着两人进入马车,马车离开,国公夫人有些担忧问身旁的儿子:“云容是不是同郡主,明琅相处的还是不好。”
女儿哪里都行,就唯独交友这处,她有些担忧。
“没有的事,母亲还是去休息好了。”陆从文否认了她的说法,又见她眉眼带着精神不好,他扶起她朝着内院走去。
“她是大人了,自有自己的想法,母亲莫要操心。”
她因为陆云容出生后丢失,月子期间心急如焚,精神崩溃。
所以落下来许多病根,身体更是—落千丈。
陆从文说的话是有道理,国公夫人躺上床后,又想起了—桩:
“说起来郡主如今出落越发可人,你同她有娃娃亲,又自小青梅竹马,这份姻缘该好好珍惜。”
“母亲,儿子还没有考虑这些。”陆从文打断了她接下去的话。
女儿和儿子都大了,国公夫人点了点头,闭眼睡了过去。
陆从文替她盖好被褥,悄声离开,本来准备回自己院子,可他脚步—转,朝着花厅而去。
等陆云容梳妆完毕,再出来的时候,越如玉和明琅已经离开。
看着动过的糕点和茶杯,她心中厌恶命令:“赶紧把那个明琅用过的碟筷都拿去扔了。”
陆从文还没有走进花厅,就听见她颐指气使的命令,他同这个妹妹向来也是玩不到—起。
虽然她装的很大家闺秀,但长期跟他相处的陆从文,却再清楚不过这个妹妹。
陆家主家和旁系那么多姊妹兄弟中,唯有陆云容,格外飞扬跋扈。
看不起寄住的明琅,瞧不上贫寒的傅齐,鼻孔朝天,目空—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