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痛回家。又请了个阿姨,迅速帮我收拾了行李。不过短短两小时,昔日温馨的家,便再也没有半丝和我有关的痕迹。我把三天后离开的机票,直接改签到了今晚。又把所有的录音和亲子鉴定,一式两份,一份托律师带给了陆母,一份寄了同城。在我过安检时,陆诗妤因为要人照顾孩子,再次想起了我。“锦佑经过医生处理,已经没事了,你过来医院哄他睡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