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子时到卯时,四个时辰,你去哪儿了?”
像是一早就想好了说辞,魏峋立马不假思索的回答,“是些公务,有些事白日里做不了,只有晚上才好处理。”
他说着,走过来握紧我的手。
“手怎的这般的冷?”他握住我的手探近他的衣衫,轻轻地揉搓着,心疼地道:“往后我若是不在,你便自己好生休息着,如今你怀有身孕,身子受不得一点寒凉之气。”
他的眉眼分明那样温柔,爱意满的几乎要溢出来。
可就是这样一个满眼都是我的男人。
骗了我。
见我一直不说话,魏峋有些慌了。
他抱着我,温声耐心的哄着我,“好袅袅,别生气了好不好?我真的有不得不处理的公务,我保证,下次绝对不会让你独自一人等我了,好不好?”
他洗过澡。
我敏锐的嗅到了他身上皂粉的味道,还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花香。
我甚至能想象到,昨夜,他究竟和怎样一个娇媚如花的女子翻云覆雨。
胃里翻滚着恶心。
“我累了,想休息了。”我皱眉推开他,自顾自地躺在了床榻上。
他还在我身后不停的道歉。
我裹着被子,把自己深深地藏起来。
下唇咬的稀烂,也没能控制住不断往下掉的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