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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替老太君瞧完病,回府时天色已晚。



刚入家门,就被人押着去跪祠堂。



伯父手里拿着家法,指着我爹的牌位,恨道:「融月,我替你爹养你一场,不求你念我的好,可你也太胆大妄为了!你敢与公主动手,还跟太子撂狠话,你是要害死我呀!」



我父母早亡,三年前,阿姐带我来京城投奔伯父,从此寄住在他家里头。



我跪得板直,只答:「陛下不会怪我。」



他冷哼一声:「伴君如伴虎,你太高估自己了,你不过能医太子的病,世上能人异士之多,你以为陛下非你不可吗?无知小儿!」



他举起家法就要打我,阿姐扑过来抱住我,生生替我挨了一下:



「伯父,求你不要怪融月,她还小,不懂事的,您要罚便罚我吧!」



我余光映着她的侧脸,恍惚间仿佛看见我娘活过来似的,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。



阿姐对伯父道:「伯父,融月知道错了,不然把她的方子给您,日后就由您帮她看顾太子,也免得她再惹祸,成吗?」



我家伯父医术不精,是以供职太医院二十几年来,仕途上总不得志。



他若拿到我的方子去替太子调理身子,从此升迁之事岂不是易如反掌。



他将家法狠狠扔到地上,又骂我两句,方才提脚走了。



很快,有人送来纸笔。



阿姐劝我:「便将方子给他吧,省得他总是看你不顺眼,阿姐护不住你,心里有多难过你根本不知道。」



她脸上还挂着泪珠子,我替她细细擦掉: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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