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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阿姐,我的事,不必你总来为我做主。」



我憋着一肚子火,用力抽动胳膊,谁知阿姐突然松手,我不受控制地往后倒下去。



摔到我不要紧,但御赐的匣子若是摔碎了,少说我也得受顿皮肉之苦。



我下意识追着它,狠狠摔到地上蹭破了手皮,匣子也磕烂了角。



「融月,你、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!」



阿姐好像笑了,待我看仔细,她脸上的担忧又不似作假。



「殿下,融月她不懂事,请您轻饶……」



她话没说完,李瑾已两步走到我面前,气势汹汹的模样,让我误会他要踹我两脚。



我缩起肩膀闭紧眼睛,却被他一把从地上捞起来,撞进他的怀里。



炙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脸颊上,李瑾瞪着眼训我:



「几块破点心摔就摔了,管它做什么!」



方才还说御赐的点心贵重无比,这会儿就变成几块破点心了。



他举着我的手查看伤势,恍惚间让我想起领旨那日,他对阿姐也是这般温柔。



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。



气他朝三暮四,气他用情不专。



但是生气归生气,我方才在慌乱中握住他的手腕,便发现他的脉相乱得离谱。



我在他腕上摸索,他自觉失态,于是不耐烦地抽回手背到身后,臊着脸骂我:「男女有别,孤看你是色迷心窍丢了魂了!」



转脸对阿姐道:「她不领你的情,日后你也少管她,总有她摔跟头长记性的时候。」



罢了,一甩袖子绕着我走了。



李瑾的脉相外强中干。



可我给伯父的方子重在温补,并不能在短期内就使人精神百倍。



只是看李瑾今日的状态,已是全无病态,大好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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