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倒在地上痛苦呕吐的程砚,我始终没有说话。
沈宴臣命人把醉得不省人事的程砚送去医院的时候,我已经闷闷地喝了两杯红酒。
“怎么,不忍心了?”
感受到身后男人温暖的胸膛,他的体温还是那么的炽热,只不过这次的语气之中却带上了一丝酸酸的醋意。
“你吃醋?”
我慵懒地转身,半躺在他的怀里,轻挑起他的下巴,调侃道。
他没有说话,把我紧紧地拥入怀抱,低头在我的脖颈处蹭了蹭,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大金毛,“念念,你什么时候才可以答应嫁给我。”
他这样的表现让我突然想起,那晚他耍帅失败的那副沮丧样子。
——“你来选,做他的女儿?
还是做我的女人。”
“谁规定的必须选一个?”
我冲着他翻了个白眼,转身走了出去,透过余光看到他没抽完的烟头掉在地上,呆呆愣在原地的样子,忍俊不禁。
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,我开口问道,“你不害怕吗?”
“怕什么?”
没想到会这么问,他抬起头来看我。
“算上程砚,我结过四次婚,他们都说我克夫,你不害怕?”
拢了拢他额间的碎发,继续问。
“胡说八道,自己时运不济倒要怪到女人头上?
我不怕,念念,你嫁我,我八字硬。”
沈宴臣不屑地皱了皱鼻子,一本正经地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