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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株紫丹参花已经是大渝最后一朵了,没有它做药引,她连这个寒冬都熬不过。



而白衣女子反而像是受了惊吓,噗通跪倒在地。



“公主赎罪!这花是我母亲生前最喜欢的,我见到它恍然间以为见到了母亲,这才不小心把它碰断了,请你原谅我。”



谢嗣年也上前一步,挡在了女子身前,拱手行礼,冲姬霓凰告罪。



“师妹并非有意冒犯,还望公主海涵。”



姬霓凰凝着谢嗣年的保护姿态,满腹的心酸委屈翻滚的说不出话。



芙儿都忍不住出声:“驸马,你可知这紫丹参花多珍贵?它可是公主的救——”



话未完,姬霓凰打断:“芙儿,你先退下。”



谢嗣年的态度越发疏离:“是臣思虑不周,不该擅闯公主的花房,公主若要责罚,臣愿一力承担。”



“师兄,不是你的错,是我不该太过思念亡母,不该请求师兄带我来此,公主,您还是责罚我吧,知意绝无怨言。”



听着他们师兄妹相互维护,姬霓凰甚至一句话都插不进去。



她只觉气血翻涌,再也没办法继续待下去。



离去之前,姬霓凰看望着谢嗣年,咬唇匆匆说了句:“我有些累了……先行告辞。”



说完,姬霓凰便转身离开。



身后,只传来谢嗣年恭敬的一句:“恭送公主。”



一时间,姬霓凰心如刀绞。



从前,她还可以自己骗自己,谢嗣年不对她笑,是因为他就是不言苟笑的性子。



却原来,他的冷淡是因为心里有了别人。



芙儿端药回来,就见姬霓凰一个人望着窗外,看着空中肆意纷飞的雪花。



良久,姬霓凰才呢喃了句:“芙儿,你可知……那白衣女子叫什么?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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