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在灰烬中燃烧
  • 爱在灰烬中燃烧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佚名
  • 更新:2025-03-11 21:58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四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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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角是裴长宁江成竹的小说推荐《爱在灰烬中燃烧》,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小说推荐,作者“佚名”所著,主要讲述的是:“如何毁去一双眼?”城中邸报今日如雪花般传开:昔日的江家三小姐,如今的阶下囚,今日衣衫不整,不知被谁丢在了闹市之中。这消息一传十,十传百,不过半日,城中百姓已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盛王府的世仆手捧数盒金条,成两排站在江家曾经的嫡女身后,高声宣布:若有谁能挖下她那双眼,便能得盛王府世子十箱金条的赏赐。话虽如此,却无一人敢真对江成竹动手。昔日江家嫡女何等风光,连皇帝都亲口赞她为“瑶池仙子”,更与盛府世子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。即便如今跪在地上,众人也不敢轻易冒犯。...

《爱在灰烬中燃烧》精彩片段


江成竹是被一盆盐水泼醒的,那盐水渗进伤口,火辣辣地烧,疼得她浑身打颤。
右眼被挖去的地方更是刺痛难忍,像是有人拿针在里头搅动。
她咬着牙,艰难地睁开眼,四周一瞧,心里咯噔一下——这熟悉的陈设,分明是盛王府的柴房。
她蜷缩在地上,浑身湿透,狼狈不堪。抬头一看,裴长宁正冷着脸站在一旁,眼神阴鸷,像是看一条死狗似的看着她。
“没死的话,就滚出来伺候。”他声音冷得像冰,一字一句砸在她心上,“我盛王府不养闲人。”
旁边有个郎中,战战兢兢地开口:“裴世子,江小姐身子虚弱,怕是经不起折腾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裴长宁一记眼刀扫过去,那郎中顿时噤若寒蝉,缩着脖子再不敢吭声。
江成竹咬着牙,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。她不敢不听裴长宁的话——爹爹还在诏狱里,大理寺的案子还没结,裴长宁一句话就能让江家万劫不复。她不能赌,也不敢赌。
她拖着沉重的步子,一步一步挪到正堂。一进门,心猛地一沉——原来今日要伺候的,不止裴长宁一个人。
苏挽月坐在食案旁,一见江成竹进来,慌忙起身,像是要给她让座。
可裴长宁却一步跨到她身后,手搭在她肩上,轻轻一按,把她按回座位上。
“不用管她。”裴长宁声音冷得像冰,“她现在就是条丧家之犬,是盛王府最低贱的奴婢,你尽管使唤就是。”
这话像一把刀,狠狠捅进江成竹心里,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。她死死咬着唇,不让自己哭出来。
苏挽月,那个曾经被她瞧不起的医女,如今却坐在她曾经的位置上,享受着裴长宁的温柔。
裴长宁夹起一颗青玉丸子,亲手喂到苏挽月嘴边,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。
苏挽月羞得满脸通红,手足无措地瞥了江成竹一眼,像是怕她难堪。
可裴长宁却毫不在意,拿起绢帕,温柔地替苏挽月擦去嘴角的油渍,随后漫不经心地开口:“以后,你就住在盛王府。江成竹是下人,伺候我,也伺候你。你尽管使唤她,不用客气。”
苏挽月震惊地睁大了眼,结结巴巴道:“江小姐是千金之躯,我怎敢让她伺候……”
“千金之躯?”裴长宁冷笑一声,眼神阴冷得像毒蛇,“她现在就是条贱命,我说了算。你尽管使唤,不用顾忌。”
苏挽月吓得不敢再说话,手里的银筷一抖,菜掉在了绣鞋上。她刚要弯腰去擦,裴长宁却伸手拦住她,目光冷冷地投向江成竹。
“来,贱婢。”他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寒意,“跪下,给主子擦鞋。”



江成竹眼眶一热,眼泪差点儿就滚了下来。
她记得从前,自己最爱穿月白色的绣鞋,若是沾了灰,裴长宁总是二话不说,单膝跪在她面前,拿着锦帕,一点一点替她擦干净。
那时候,他说她是明珠,是这世上最珍贵的人,而他,甘愿做她的护卫,一辈子护着她、宠着她。
可如今呢?
江成竹死死咬着唇,硬是把眼泪逼了回去。
她一步一步挪到苏挽月面前,膝盖一软,跪了下去。
她弯下腰,颤抖着手,用衣角去擦苏挽月的绣鞋。
可还没擦两下,裴长宁忽然一脚踹了过来,力道大得让她整个人摔倒在地。
他冷冷瞥了她一眼,像是看一条碍事的狗,随后竟弯腰将苏挽月打横抱了起来。
苏挽月惊呼一声,还没反应过来,裴长宁的唇已经压了下来。
沉水香的气息扑面而来,苏挽月心跳如鼓,整个人软在他怀里。
江成竹瘫坐在地上,眼睁睁看着两人拥吻,只觉得天旋地转,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撕开,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。她死死攥着衣角,指甲几乎掐进掌心。
爱是真的,恨也是真的。哪怕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,可十几年的情意,怎能说忘就忘?
她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和别人缠绵,却还要装作无动于衷?
裴长宁吻够了,抱着苏挽月径直往厢房走去,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江成竹。
他让人把她提到门口,冷声吩咐:“跪着守夜,一步也不准离开。”
江成竹跪在冰冷的青石砖上,浑身发抖。她捂住耳朵,不想听屋里传来的任何声音,可那些缠绵的低语、暧昧的喘息,却像刀子一样,一下一下剜着她的心。
眼泪无声地往下掉,她死死咬着唇,不让自己哭出声。心脏像是被人捏碎了,又疼又恶心,她只觉得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。
天渐渐亮了,屋里的烛火却一直没熄。江成竹跪了一整夜,腿早已麻木,脸色惨白如纸。
她不知道这一夜是怎么熬过来的,可她知道,这只是个开始。
果然,接下来的日子,裴长宁变本加厉地折磨她。
苏挽月以盛王府女主人的姿态住了进来,裴长宁对她宠爱至极,甚至为了她,把府里的竹林全挖了,种上了各种珍稀药材。
他带着苏挽月四处游逛,情意绵绵,却偏偏要让江成竹跟在后面,亲眼看着这一切。
江成竹像是被扔在沙土上的鱼,一点点干涸窒息,可裴长宁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。
苏挽月也渐渐放开了胆子。她曾经因为江成竹受尽冷落,如今终于有机会报复回来,自然不会手软。
她让江成竹端着滚烫的茶壶站在一旁伺候,稍有不慎,水洒了,便让人重新添上开水,烫得江成竹满手血泡。
她让江成竹在冷水里浣洗全府人的衣物,不许她打扮,只能穿粗布素衫,像个最低等的奴仆。
只要她心情不好,江成竹就得跪在她房前,直到她消气为止。
而这些,裴长宁全都默许。他甚至乐见其成,每当苏挽月想出新的法子折磨江成竹,他还会揽过她,在她脸上亲一下,像是奖励。
这天晚上用膳时,苏挽月忽然心血来潮,让江成竹弹一曲《凤求凰》助兴。
江成竹愣住了,她的琴艺,是裴长宁教的。
那时候,他坐在她身边,手把手教她指法,说她弹琴时,手指像蝴蝶一样美。
可如今,她的手指满是水泡,又红又肿,连动一下都疼得钻心,还怎么弹琴?
见她不动,裴长宁冷冷开口:“耳朵聋了?挽月想听琴,你没听见?”
江成竹浑身一颤,艰难地挪到古琴前。
可当她走近了才发现,琴弦上竟然绑满了细小的刀片。
她抬头看向裴长宁,他却只是冷冷一笑,眼神里满是讥讽:“怎么,不敢弹了?”



江成竹猛地回过头,正对上苏挽月那双弯弯的笑眼。
那眼里藏着的,全是得意,明晃晃的,像是刀子一样扎进她心里。
原来,什么《凤求凰》,什么琴曲助兴,全是幌子!苏挽月就是想看她出丑,想看她狼狈不堪,想看她痛不欲生!
可江成竹能怎么办?她只能硬着头皮,把手指放在琴弦上。
她知道,裴长宁不会再护着她了。那个曾经她皱一下眉就心疼得不行的男人,如今恨她入骨,恨不得亲手撕碎她。没人能帮她,没人会帮她。
琴声响起,她的手指在琴弦上翻飞,刀片划破指尖,鲜血一滴一滴往下淌。水泡破了,手指裂了,乳白的琴弦被染得通红。她咬着唇,疼得浑身发抖,却不敢停。
一曲《凤求凰》,弹得断断续续,像是她的心,碎成了一片一片。
裴长宁的脸色越来越冷,忽然“砰”地一声,他将手中的杯子狠狠砸向琴身,琴弦应声而断。
“江家没落了,你的琴艺也废了?”他冷笑,眼神阴鸷得像毒蛇,“江成竹,你不配再碰这张琴!”
江成竹低头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指,笑了,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这双手,废了。就算他不说,她也再弹不了琴了。
从此以后,她日日活在苏挽月的折磨里,裴长宁冷眼旁观,像是看一场好戏。
有时候,她甚至觉得,十八层地狱都比这里好过。
她像一具行尸走肉,唯一撑着她活下去的,就是家人。爹娘还在诏狱里,案子还没结,她得活着,活着才有希望。
可这一天,裴长宁突然把她从地上提起来,扔上了马车。
马车疾驰,江成竹心里越来越慌。盛王府是她的囚笼,裴长宁从不许她踏出一步,今天却主动带她出来……
她忽然想起,今天是九月初八,是她和裴长宁定情的日子。
往年这一天,裴长宁总会给她准备惊喜。可如今,她只求别是更可怕的羞辱。
马车停了,裴长宁一把将她拽出来,狠狠摔在地上。
他蹲下身,俊美的脸上带着森然的笑,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。
“江成竹,告诉你个好消息。”他声音冷得像冰,“今天是你江家全家出狱的日子。”
江成竹一愣,随即扑上去抓住他的衣角:“他们在哪?让我见见他们!求求你!”
裴长宁冷笑,一把摁住她的肩膀,强迫她转身:“别急,我这就带你去见他们。”
江成竹抬头,瞬间如坠冰窟。
前方闹市口,跪在行刑场上的,正是她江家几十口人!爹娘、哥嫂、还有刚出生的小侄女,全都跪在那里,满脸惶恐。
裴长宁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:“怎么样,本世子带你来见家人最后一面,也算对得起你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了吧?”
他说完,抬头看向监斩官,扬声问道:“午时三刻了,可以动手了吧?”
江成竹的脑袋“嗡”地一声炸开。
她疯了一样扑向裴长宁,死死攥住他的袍脚:“不要!求求你!圣上明明说流放,为什么要斩首!你答应过我的,只要我听你的,你会保住他们!”
裴长宁一脚踹开她,冷冷道:“流放?呵,江家罪大恶极,死有余辜。”
刑场上,江父江母泪流满面,撕心裂肺地朝她喊:“乖幺儿,别怕!好好活着!爹娘护着你!”
话音未落,大刀落下。
数十颗头颅滚落在地,鲜血喷溅,热气腾腾。
江父的头颅一路滚到江成竹脚边,眼睛还没闭上,直直地盯着她。
江成竹瘫坐在地上,浑身发抖,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:“爹——娘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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